坐起身把我放到床下。
起身,出門,走了。
方槿和周杏在這之後偷偷摸摸進來看我,發現我呆站在床邊,頓時一臉哀悽之色。
沒顧上聽她們的安慰,我的腦袋裡已經糊成了一盆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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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的被這兩隻拉回我自己的房間。阿努哈已經備好的早餐和浴殿。
這兩隻開始安慰我。
周杏是在大罵烏魯西,說以我現在的條件,只有我挑人,沒有人家挑我的份。
方槿在轉圈,咬牙切齒說烏魯西是個笨蛋,天底下一等一的笨蛋。
而我在回想。
當時……
我們三人在房間裡亂成一團,阿努哈該幹嘛還幹嘛。
在他第四次把早餐重新端上來時,躬身小聲回稟道:“公主,烏魯西大人出城了。”
阿努哈好像已經完全調整過來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跟我報告這件事時,彷彿他已經完全猜到我下一步會怎麼做。
我呼的一聲站起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頭腦清醒。
“追!!”我說。然後撲回房間換衣服。長褲長袍靴子頭巾。換完直撲前殿大門。阿努哈早已帶著衛隊等在那裡。見我來,說:“先遣隊已經先出發了。”
很好。要是等我出來再一起追,阿努哈就不是阿努哈了。
我上馬。前面看見修達趕來。
我停下,後知後覺的想起,我這是算給他找一後爹。而且還這麼大張旗鼓的。以前我盤算的時候,可是打算和烏魯西方槿周杏跑到一個遠離西臺的地方,修達到時自然是在哈圖薩斯了。
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
修達,他站在我面前,帶著溫和開朗的笑容,不過嘴都合不上了,我覺得他多少有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