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儘快忘掉那個男人!”
這個我也同意啊,只是需要從長計議嘛,急不來的。
而且,問題偏了。
我瞪她。
我是想給她找啊。
不過不能告訴她,總覺得有她攪進這件事來,就是本來能辦好,也一定會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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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並不知道周杏認準了我是要給方槿介紹第二春,並且此女也想盡心盡力幫忙,又因為我並不想讓她插手,結果此女自以為聰明的找了一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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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邦尼坐在一個鳥語花香的庭院中。換了一身更乾淨的衣服,喝著他已經許久不曾喝過的美酒。
他被關在卡涅卡已經有兩年了。
但他並沒有一直被關在地牢中。他只在地牢中被關了一個月不到就被放出來了。然後,他被送到一個文書院進行文書處理工作。
把卡涅卡各地送來的粘土板進行匯總,重新撰寫,然後分門別類收起,備查。
是一個很枯燥的工作,但碰巧是他的老本行。
在他還沒有被送到卡爾殿下身旁時,他足足學了四年這個工作。當時他不過八九歲大吧。當時,他就是被派到卡爾殿下身旁擔任他學習上的侍從的。但最後殿下給予他的信任是他想不到的,文書工作倒是不那麼吸引他了。
可是重溫一遍之後,他發現,這種分類匯總重新編撰的工作其實也是很有魅力的。把那些雜亂無章的彙報重新進行分類,把重點摘錄後重新撰寫,再以分類進行歸檔。當他完成的時候,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愛上這個工作了。
然後不知不覺間他就在這個小小的文書院中幹了兩年。
今天突然有人來提他出去,是個熟人。那個一向膽大包天的宮奴。
那麼,是那個女人要見他?
而他坐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卻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伊爾邦尼絕不相信那個女人是在試探他,比如想看看他是不是甘心做那樣的工作之類的,或者是想這樣幹晾著他讓他著急,從而產生心理壓力,對接下來的不合理的要求更容易答應。天知道她如果有這樣的心機,當年也不會被他逮到。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就是她忘了把他“請”到這裡來的事了。
伊爾邦尼淡定的再喝一杯。對他來說,能喝到久違的美酒已經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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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杏慌張的跑來,一臉的汗。
她忘了她早上起來時要求阿明拉把伊爾邦尼從地牢裡提出來的事了。其實要不是她的突發奇想,她也根本早忘了伊爾邦尼這個人了。她祈禱伊爾邦尼關在地牢裡還沒有成一把骨頭,他好像已經關在裡面很久了。當年她在市集上碰見他,回來方槿問起時她照實說了後,好像聽阿明拉說第二天就把人給抓回來關了。
這麼說,該有兩三年了。
如果伊爾邦尼已經被地牢折磨成一把骨頭了那也不奇怪。她想起他後還問阿明拉來著,阿明拉說他還活得好好的。
看來卡涅卡的地牢待遇不錯。
遠遠的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端坐在庭院中,正在悠閒的喝酒。看來他心情不錯,希望這樣一會兒他能如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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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個慌慌張張的身影向這邊跑來,伊爾邦尼嘆氣。看來不出他所料。悠悠然喝下最後一口酒,他站起身,向著那個越來越近的身影躬身行禮。
風水輪流轉。現在,不管名義上如何,這個女人的地位比他高。所以,輪到他向她行禮。
“起來吧。”
這個女人風風火火的跑來,很不當回事的讓他平身,一屁股坐在毯子上。
看來她已經很習慣旁人對她的恭敬了。不知道她有沒有意識到,向她行禮的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貴族。
伊爾邦尼嘆息坐下。
為兩人倒酒,端給她一杯,看她毫不在意的接過去。
伊爾邦尼只能繼續嘆氣。
“我來找你是想問一下你,你對世家的,不是貴族啊,只是普通一點的世家子弟,他們的資料你熟不熟啊?”
這個問題太奇怪了。
伊爾邦尼皺眉。不過他還是誠實的回答:“哪一方面的資料?”腦子裡卻在飛快的回想起他所瞭解過的世家。以前在卡爾王子身旁時,這些資料的確是他爛熟於心的,雖然說久未想起,但他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