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法的確不太適合我的身份,也不適合由我來問拉姆瑟斯。所以那個不厚道的拉先生的言下之意就是:我與他是不是有些曖昧啊……不然我怎麼關心他碰沒碰別的女人啊……之類的。
幸好烏魯西與我還是有些默契的,完全沒有被他的話影響。其實我是累翻了,只想儘快把事情以解掉,至於其他的小細節就不管了。於是我還是堅持盯著他,等他給我一個回答。
拉姆瑟斯微笑著飲盡杯中酒。正色道:“難道竟是為了幾個下賤的奴隸嗎?那倒是可以放心了,我出來前就都殺光了。”
我感到任務艱鉅。怎麼才能讓他理解其實跟奴隸沒有關係,是跟他有關呢?我如何才能表達清楚,重點在於他有了方槿之後,方槿希望,同時也是堅持,兩人都從一而終的這個期望。
要求一個男人從一而終會不會讓他感覺不太……好?在我們的世界上女人可以理所當然的要求一個男人從一而終,如果做不到兩人分手。可現在不一樣啊。
在這個世界要求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從一而終,會不會讓他有被侮辱,被踐踏尊嚴的感覺呢?
拉姆瑟斯表現出來的是,他了解方槿在嫉妒,他也願意放縱方槿,他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那些女人。但他並不沒有打算以後都不再找別的女人了。
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只好送走這位瘟神,然後去向烏魯西取經。
在床上,我試探的問烏魯西,如果我要求他今生只對我一個女人好,只能與我一人這樣那樣,不能碰別的女人,也不能對別的女人動心的話,他的感覺怎麼樣?
烏魯西微笑說:“你是在為難拉姆瑟斯和夏拉的事嗎?不用想的太多。我想拉姆瑟斯身為一個男人,有足夠的心胸去接受一切。放心把你的話告訴他。他會有自己的判斷的。”
我眨眨眼。
他安慰我:“生活的路都要自己走。別人替不了他們。你能為夏拉做的有限。但最後做決定的只有他們自己。”然後親上來,壓上來,抱上來。
而我一邊回應他一邊迷惑。其實我問這個,有一定程度上是為自己問的。我也是很期待他的回答啊。但……他這算不算是轉移話題啊……
可是我又不確定,他畢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