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瑟斯不理解,在他的觀念中,奴隸是工具,根本不算人。換句話講,在拉姆瑟斯的眼中,等級觀念可如此擺:他,方槿,他的將軍,大臣,軍隊,國家,再向下就沒有了。
人民啊奴隸啊如塵土一樣不值一提。他會掌握人民,他會控制奴隸,但他不會把這種東西放在心上。根本不值得。
他不明白的就是這個,方槿不喜歡他碰那些女人,殺掉就好了,跑什麼呢?如果她不想動手,講一聲,多少人願意為她動手啊。至於怕他生氣,這就更不可能了,她是他兒子的媽,她是一個貴族,她……
拉姆瑟斯還以為他已經把對方槿的看重表現的很清楚了。他假死以後,除了他的軍隊,他只帶上了她。他後宮中多少王妃,多少側室,多少美女,除了殺不了的,別的都殉葬了。
方槿是唯一知道他活著的女人。
這還不夠嗎?這還不足以讓方槿理解到他有多看重她嗎?不管他以後會有多少女人,方槿是唯一的。他可以這樣講,百年之後,睡在他身旁的人只會是方槿。
拉姆瑟斯知道他現在不能見方槿。因為他不明白她在想什麼,她想要什麼。
他說過,他們是一家人。這話不是講假的。他有這樣的決心的毅力,方槿和獅子是他要過一輩子的人。
所以在理解方槿的意思之前,在他找到讓兩人可以繼續下去的渠道之前,他不能去見方槿。
而會來找周杏,一方面是因為周杏和方槿是雙胞胎,或許兩人有共通的地方。一方面也是因為,他認為可以理解方槿意思的唯二兩個人中,他不但看周杏更順眼,也認為從她這裡套話更容易些。
“當然不行!!”一聲尖叫嚇了他一跳。眼前一直像鄰家小妹妹一樣活潑天真可愛的周杏如沙漠雄獅一樣暴怒。她雙手一掀,整個毯子的早餐全掀翻了。
不幸與她坐對面,並沒有料到她會突然發怒的拉姆瑟斯被淋了一頭一身的牛奶,盤坐著的膝蓋上是油汁到處流的烤雞腿,座位旁邊是翻了個的盤子和杯子。
拉姆瑟斯尚在呆滯之中,周杏已經怒氣衝衝的要求宮奴去把膽敢想娶小妾的伊爾邦尼叫回來了。
眼看著那個精明的男人就要回來,拉姆瑟斯顧不上自己一身的油汙,趕緊把話問完。
“你為什麼生氣啊?他做錯了什麼了嗎?”狡猾到家的拉姆瑟斯完全不去解釋這一切只是他有一個問題想解決,只是一個提議,而這一切與伊爾邦尼完全沒有一點關係。
暴怒中的周杏直接回答了在葉綠,在方槿嘴裡都含糊不清的最直接的原因。
“他太大膽了!居然想背叛我!!!”周杏怒喝道。
如醍醐灌頂一般。拉姆瑟斯驚醒。所以方槿生氣的物件是他,認為他背叛了她。
拉姆瑟斯加緊再問:“其實他對那些女人不是認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他最喜歡最看重的還是你啊。”對啊,不是認真的啊。
周杏一副他是白痴的樣子,說:“這跟那有什麼關係!!少在這裡狡辯了!外遇就是外遇!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是動心了還是上了!哪怕只是那女人自己貼過來,沒有明確拒絕都該死!!!”
拉姆瑟斯被這樣的發言打的有點暈,他問出了最後一句:“那你會怎麼樣?原諒他嗎?”既然認為是他有錯,那原諒嗎?
周杏眼淚汪汪的,但意志堅定的說:“我要離開他。”
潛臺詞,離開他也能活。
拉姆瑟斯顧不上再多想,轉身跑出去,飛奔向方槿住的東院而去。原來她是想離開他的!!他一定要馬上趕過去。
飛奔離開的拉姆瑟斯完全沒有一點良心的把這個爛攤子扔給了將要被叫回來的伊爾邦尼。而等在家中的周杏,正打算用這莫須有的罪名判伊爾邦尼死刑。
090423
拉姆瑟斯跪在地上對著方槿發誓,一手不忘拉著方槿的裙襬,如果她敢跑,裙子一定會被拽掉。
“我以後一定只有你一個女人,保證對別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拉姆瑟斯一臉誠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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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邦尼抱著哭成花貓臉的周杏說:“我怎麼可能再娶一個呢?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有了個兒子,你就是我的救星,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
周杏抽噎著說:“只是因為兒子嗎……?”
伊爾邦尼親親她的臉蛋,說:“因為你是我的福星。是你帶給我了現在的幸福啊。我不愛你,又去愛誰呢?我有你就夠了。我發誓。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