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見到我脖子上的玉墜兒。”
“當時,那個侍衛突然飛身上臺,用披風為你遮掩。”唐虞伸手輕輕按住子妤的手背:“你可知那人乃是皇帝的貼身侍從,而那披風。。。。。。上面九龍吐珠的圖案分明也只有皇帝才能用的。”
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子妤怎麼也不敢去想,去猜,去仔細回憶那天的點點滴滴。只覺得這真像來的實在太過突如其來,來的那樣讓人手足無措。
的確,對於身世之謎她並不怎麼在意,一定要做大青衣也只是因為弟弟子紓的執著而已。畢竟在這個世界裡,父母是誰於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但她卻不能不顧及子紓的感受,只有將這件事抗在自己的身上。因為子紓是她唯一的親人。他想要知道父親是誰,想要知道為什麼這個父親能不顧懷孕的母親丟下他們消失無蹤,想知道這個父親是不是會認他們。而尋找到了父親,也想著從此能和普通人一樣,或許也能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家。
是啊,如果他們的親生父親真的是那個人,一切也就有了解釋不是嗎?
花無鳶身為大青衣,卻突然離世,只留下一雙兒女。這是古代,女子未嫁卻生子,根本就無法被容於世人。再加上孩子的父親是那個了不得的人物,花無鳶就更要死。只有她死了,一切才能歸於平靜,才能保全住她的孩子,
但花無鳶並非是一個無知的****。她雖然離開了,卻留下一個遺命。要麼一輩子不要讓人知道他們姐弟倆是花無鳶的孩子。要麼,就繼承她的衣缽,做“大青衣”。
成為了皇帝欽封的“大青衣”,花家姐弟就能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