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接著,打這之後,順元皇后那邊時不時地就把鳳卿給請到了承乾宮。
這也不幹別的,一不打二不罵的,索性就是些謝謝規矩,抄抄經書、女則什麼的。
小陶子的話,讓跪地的太醫更加的驚恐不安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皓寧見太醫並沒有說任何的話,便大聲的呵斥著。
太醫面對聖顏大怒的皓寧,瑟瑟發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地滲出:“回皇上,穆嬪娘娘卻是沒有……”
太醫準備說出實情的功夫,伺機的抬頭看著皓寧,但見皓寧此刻烏青的臉上,一雙冷冽的雙眸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與此同時,身旁的小陶子衝著太醫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這麼說。
其實,說句實話,皓寧從穆嬪有身孕那一日開始,就知道她是假孕,不過她也沒有做過害人的事,且又是死了父親,所以也是百般的忍讓了她,但是行為上,卻是慢慢的疏遠了穆嬪不假。
而這一次,穆嬪從準備去承乾宮,一直到出事,皓寧都是一清二楚的。
他除了感喟,這些個妃嬪、答應,表面一團和睦,實際上也是勾心鬥角的。
若是,穆嬪只是無理取鬧,跟其他個後宮妃子之間有了罅隙,他是要好好的考慮考慮,是不是要猜穿了她的把戲。
而當從眼線那得知,是針對了皇后,反倒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遏制穆彰阿的機會。
剛離開的功夫,惠玉冷不丁的大聲叫了起來,說是自己祖母贈予自己的絹帕不見了,那絹帕是當年順承王的母親用上好的蠶葉,精心培育的蠶,吐出的蠶絲,經過煮,抽絲剝繭,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紡織而成。
燕容聽到心裡也是感喟,倒是有紀念深意的東西,也難怪她這般的緊張,只是不知是那個不長眼的人,取了燕容的心愛之物。
面對惠玉的咆哮,青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多作怪,深怕旁的人不知道了自己的家世。”
惠玉但見青蘭的不屑一顧,心裡頓生不滿,原本想要苛責了這丫頭,轉念一想,怕打草驚蛇,便狠狠的瞪了青蘭一眼。
青蘭才懶得理會她,跟著燕容享受著鳥語花香。
驀地,惠玉佯裝著尋了一陣子,無果,便佯裝抽泣起來:“皇后娘娘,你一定要跟臣女做了主,若是真的遺失了去,怕是阿瑪也不會饒了我去。”
順元皇后安撫著惠玉,原本是出於好意,給四阿哥選了福晉,沒曾想四阿哥離開了,又發生了此番的變化,這倒是讓她很是鬱悶,到底是誰找了事。
於是便說到:“卻是真的遺失,讓本宮知了是誰,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惠玉也正是在等了順元皇后這句話,若是真是如此,順元皇后一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鳳卿被宮人強行架著,死死的壓著,雙腿還被狠狠的踩在地上,鳳卿完全動彈不得,身子僅能拼盡所有力氣搖晃著。
這剛要剛最說話,順元皇后一看,就趕緊指著鳳卿妃喊道:“給本宮把她的嘴堵住。”
鳳卿一聽,不禁掩嘴一笑,唸叨著:“這下子,到是挺有情趣,不比他皇阿瑪差,這哄人的手段溜溜的。”
“行了,你回吧,就說青蘭姑娘一會便去。”
小太監聞言,趕忙又行了禮,應道:“嗻,那奴才這就回去回話。”
小太監走了,鳳卿吩咐宮人為青蘭再稍加裝扮,不一會的功夫,青蘭便急忙趕往了御花園。
鳳卿瞧著青蘭急匆匆的腳步,不免笑著打趣道:“這丫頭,性子到是急,生怕是讓四阿哥等急了跑了似的。”
錦娣在一旁,淡淡一笑,說道:“娘娘,青蘭小姐那是識大體,哪有讓阿哥等的道理啊!”
“依我看,就該讓男子等著女子來,這才顯得男子紳士。”
兩人說笑之間的功夫,小夬子辦完了差事回來了,上前行了禮。
“娘娘這是錦娣笑什麼呢,這般開心。”
鳳卿擺擺手笑著說道:“這個你先別管,吩咐你的差事可辦完了?”
小夬子忙應道:“都辦好了,東西也給六公主送去了,六阿哥趕巧也在那,奴才見著六阿哥還在六公主身邊偷偷嘀咕了幾句,然後就見著六公主喜出望外的捧著娘娘送去的賀禮,高興了好一陣子,還讓奴才給娘娘捎句話回來。”
鳳卿聞言,激動地急忙追問道:“那丫頭說什麼了?”
“靜影沉璧,歲月靜好。”
鳳卿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