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還留下了證據,這心裡七上八下的擔心不已。
順元皇后好半晌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愣神在那裡,皓寧喚了好幾聲,順元皇后才回過神來。
“皇上,既然,既然不是柴氏所為,那,那就由皇上做主吧!”
皓寧聞言,大喜,可也沒忘了安撫順元皇后。
“好,不過皇后放心,那殺害十二阿哥的罪魁禍首,朕也絕對不會放過的。”
說罷,就只見順元皇后尷尬的微微一笑,點點頭,皓寧衝著恭嬪喊道:“柴氏,未曾加害皇嗣,如今沉冤得雪,即刻復位恭嬪,恭嬪的宮人,也即刻放出。”
恭嬪感動不已,激動地一邊哭著,一邊磕頭喊道:“謝皇上,謝皇上,謝皇后娘娘。”
清眉趁機感激顯示自己對皇后的關懷,衝著皓寧說道:“皇上,這事可得徹查到底,那賊人今個能害死十二阿哥,明個就能加害其他的皇嗣,可不能輕易饒過她。”
皓寧聽後趕忙點點頭,說道:“愛妃說的是,這事朕定會徹查到底。”
說罷,就又喊道:“小陶子。”
小陶子聞聲行禮,應道:“奴才在。”
皓寧說道:“即刻帶人去個宮妃嬪那去搜,勢必要在今日之內搜出與那個印記相仿的護甲套,那東西倒也好找,宮女是不會用的。”
皓寧說完了,清眉又一本正經的衝著眾人喊道:“這事到底是你們誰做的?現在說出來,皇上或許還能留你一個全屍,若然你不坦白,被搜了出來,那可真就是”
清眉有一絲絲懷疑是華貴妃做的,可也不敢全然瞎猜測,索性就故意那麼一說,一邊顯示著她的威嚴,一邊故意刺激恐嚇‘那人’。
可是,去沒有一個人有反應,一個個的都鎮定自若,互相看著別人。
那是當然了,能做賊心虛的,這個時候,就只有順元皇后了。
順元皇后心慌不已,越想越擔心害怕,甚至有些身子晃動了,一時之間根本不知所措,她一隻手抓著身旁兮蕪的手,緊緊地握著,一邊緊張的出著手汗,一邊似乎是在向兮蕪求救。
這個兮蕪,簡直是絕頂聰明,也不知道,她的腦袋究竟是怎麼長得,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竟然能十分鎮定好不緊張。
甚至是相處了注意,然後,在一旁衝著皓寧行禮,說道:“皇上,不知可否讓皇后娘娘先行回寢宮內殿歇息一會,自打十二阿哥出事後,皇后娘娘連日寢食難安,這今個又聽著說是殺害十二阿哥的真兇竟然還逍遙法外,皇后娘娘這會都有些傷心的體力不支了。”
清眉掩嘴偷偷的輕笑著,華貴妃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笑。
皓寧衝著順元皇后,一臉的安慰表情,說道:“皇后,你放心,文鬥不會讓十二阿哥有什麼問題的,他一定會小心翼翼的,皇兒在天之靈,知道你這做皇額孃的這般為他著想,心裡一定很是安慰。”
皓寧這心裡,自己都覺得說這些話真的很噁心,可是沒辦法啊,為了讓順元皇后不要顧慮太多,搗亂阻止,也只能這樣坦言蜜語哄騙一下了。
眾人前往承乾宮,正殿裡,眾人都坐在那,一個個的表情嚴肅,可內心卻是都是在胡想八想的。
這個時候,皓寧趁著空檔,便開始問起恭嬪。
“柴氏,朕問你,當日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恭嬪開始訴說當天的事,說道在履順門外先是遇見了琳妃時,順元皇后的眼睛噌的一下子瞪的賊亮。
她可沒想到,原來,當日,差一點就是琳妃落入了陷阱。
皓寧其實明明都知道了當天的事,可為了逼真,還是得在眾人面前問承蘭一遍。
“琳妃!”
承蘭站起身,應道:“臣妾在。”
皓寧擺擺手,喊道:“坐下回話吧。”
“謝皇上。”
皓寧問道:“柴氏所說的可都是真的?當日,你是與她一同出現在履順門的?”
承蘭答道:“是,柴氏說的沒錯。”
承蘭又把當時的情景說了一遍,講說的十分仔細。
還害得綠褋又平白多捱了順元皇后的幾個白眼。
時辰到了,皓寧陪同順元皇后一同送十二阿哥的小棺木出宮。
順元皇后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照理說,順元皇后應該不會哭的這般悽慘,可或許,她是想起自己可憐的孩子,那三個月已成型的男胎。
畢竟,順元皇后的的確確是真的死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