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苗妃的阿爹,那麼,就極有可能那彥寶怕苗妃在宮裡形式失敗或是事蹟敗露,而決定以除後患做了這個手腳。”
文鬥看著皓寧在那自己浮想聯翩,深吸一口氣,暗暗地緩緩撥出。
片刻之後,皓寧便衝著文鬥說道:“是了,一定是這樣的,這個那彥寶也是頗有心計的人,他怎麼可能會不給自己留條後路,這事倘在誰身上,都會這麼做,給自己留條後路。”
文鬥急忙隨聲附和著:“是啊,可那彥寶突然暴斃,樹倒猢猻散,估計著,苗妃的阿爹為了整個寨子人的安全便四處逃亡,他們哪裡還知道,這苗妃在宮裡的情形,想來,那彥寶一定不會對他們實話實說。”
皓寧連連點頭,又深吸一口氣微微嘆著,說道:“算了,這事就算了吧,本來,朕留著苗妃也是另有打算的,她在那彥寶那裡是顆棋子,在朕這裡,又何嘗不是呢?也罷,人死不能復生,這事,就到這,就這麼了了吧。”
“是,皇上聖明。”
這邊苗妃的喪事就草草的辦了,皓寧下旨只按照貴人的規格辦理,並且,不許藏於妃陵。
另一邊,慎貴人的事也差不多了,她終於得償所願,離開了這座無情無義冷若冰霜的皇宮。
這一下,順元皇后沒了苗妃這顆棋子,而清眉又缺了慎貴人這個幫手,一時之間,她們兩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有什麼小把戲。
承乾宮那,順元皇后終日為苗妃的事忐忑不安。
“小路子、綠褋,你們說,苗妃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會是鳳卿貴妃下的手嗎?還是,還是寶貴妃下的手?”
綠褋微微搖頭,渾然不知。
小路子在一旁微微俯下身子,低頭說道:“娘娘,奴才聽說,文太醫也沒有查出什麼來,到是皇上那有了想法,說是,苗妃是被人下了蠱,說是可能是那彥寶當初利用苗妃威脅她的阿爹給她下的蠱。”
順元皇后微微蹙眉,綠褋琢磨著,衝著順元皇后說道:“娘娘,太醫院的人不可能都被收買,那文太醫更是皇上的人,既然這些太醫都瞧不出端倪,那想來,應該就是皇上所說的了,面上似乎沒人知道什麼,皇上以為宮裡都沒有人知道,可實際上,這宮裡的人都知道,那苗妃是那彥寶與已死的華貴人弄進宮的,為的不就是迷惑皇上,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嗎?”
順元皇后點點頭,唸叨著:“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那彥寶手底下攥著一個寨子的苗族人為他做事,那苗妃就是其中之一,想來,皇上能留下苗妃,也許,也是想先穩住那彥寶。”
綠褋說道:“娘娘,皇上的心思實在不好揣摩,如今,這苗妃死了,娘娘身邊就剩下那麼一個不中用的平貴人了,依奴婢所見,這段時日裡,娘娘還是靜觀其變,小心行事才是。”
阿幼朵從那以後,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要為自己的阿爹和收養自己的那些枉死的人報仇。
而就是那麼巧,阿幼朵偶遇了四阿哥,四阿哥得知她曾經與苗妃阿娜依是個寨子的人,便打聽著訊息。
後來,慢慢地阿幼朵告訴了四阿哥自己的悲慘經歷,並要報仇的決心,於是,四阿哥將阿幼朵帶回。
“那,你要怎麼給苗妃下蠱?”
阿幼朵答道:“這事,民女不能說,只要到時候,娘娘讓民女待在娘娘的身邊即可,不過,娘娘可以放心,此次進宮民女只殺阿娜依,絕不傷害其他人,就算是娘娘您讓民女去害別人,民女也不會答應,就算是死也不會。”
鳳卿不知道為什麼,本來還有些擔憂,可是,這會,滿心的相信這個叫阿幼朵的女子。
“可是,你說這之後你要以死謝罪,未免也太”
“娘娘,殺人要償命,當年阿爹死了,她的阿爹就該償命,可是沒有,我為了阿爹和收養我的好心人,要報仇,逼不得已才用蠱害人,同樣的,我也還贖罪,娘娘您給了民女為阿爹報仇的機會,就讓民女也去承擔那份罪孽吧!”
鳳卿說不出話來了,看著阿幼朵的那份堅定,鳳卿只覺得此時,自己是不是太過殘忍了,眼前的這個女孩,經歷了那麼多痛苦,如今,更是沒有幾天的命可以活了。
鳳卿決定,秘密為阿幼朵與她的阿爹修建衣冠冢,並私下派人去阿幼朵描述的地方找到她阿爹的遺骸,這樣,以後到了地下,她們兩父女也可以團圓了。
清光二十九年八月,慎貴人感悟深宮的爾虞我詐,身心疲憊,決定裝病隱居光露寺。
可是,想要裝病不難,收買太醫卻難得很。
慎貴人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