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皇后還想說是呢!
“不是不是,統統都不是,是康貴人。”
平貴人聞言,微微蹙眉,低頭思索著,康貴人有這個膽子?她就不怕東窗事發後死無全屍?連累九族?
不對,這事是真是假暫時還不確定,自己真心不敢相信皇后所說的。
此時的平貴人不是不信康貴人能做出這種事來,而是,有些懷疑順元皇后,是不是故意騙自己,為了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平貴人好半晌都不再說話了,只是緊鎖眉頭,微微低垂著頭,像是在思索什麼。
順元皇后一看,不禁冷笑道:“本宮明白,一時之間你難以接受,也是常理之事,或者說,你壓根就不信本宮說得,那也罷,本宮教你個法子,滴血驗親,你回去試試便可,你若怕身邊的人做手腳,便自己去試,只管跟皇上說太醫說了十四格格體虛胎裡不足,需要皇上的一滴血做藥引,皇上雖是九五之尊,但也畢竟是十四格格的皇阿瑪,聽了這話,自然不回太在意那麼多,到時候,你就親自驗證一下便可,等你確定好了,再回來找本宮也不遲。”
平貴人聽了這話,暗暗決定回去試一試。
順元皇后看著緩緩離開的平貴人,不由得想笑。
“這個平貴人蠢鈍至極,本宮說實話她不信,偏想去信那些假的,當真是可憐之必有可恨之處。”
綠褋在一旁也微微低頭笑道:“皇后娘娘不比可憐這種人,她那是活該,但凡長點心,也能看的出,那十四格格根本就不像是她與皇上生的孩子。”
“唉,綠褋,你說皇上就沒瞧出來嗎?”
綠褋掩嘴一笑,說道:“奴婢聽說,皇上攏共就看了十四格格一眼,好像就是生產當天,看了那麼一眼,然後,就壓根再沒去瞧過十四格格。”
順元皇后不禁掩嘴笑著,嘲諷的說道:“真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那,怎麼皇上連平貴人也沒再去瞧過?”
綠褋笑道:“瞧過兩回,可也只是做了一下說了幾句話便走了,連一盞茶的空檔都沒有。”
順元皇后哈哈大笑道:“活該,以為自己有兒女福,豈不知孩子被人家給換了,皇上也帶不待見她,當真以為能生的下孩子,就能恩寵不斷了?痴心妄想。”
平貴人回了自己寧華殿,左思右想這心裡都心亂如麻。
想看看自己的女兒,又不方便,誰讓她只是個小小貴人,未得恩典不得私自撫育皇嗣。
這平貴人前腳回了寧華殿籌措不已,不知道該怎麼調查這事,後腳小路子便跟著過來了。
平貴人聽宮人說小路子來了,趕忙讓請進來。
小路子進了內殿,上前依禮,說道:“小主,皇后娘娘說了,想必小主一定想陪著十四格格多待幾日,所以,已經吩咐下去了,稍後,十四格格的乳孃便會抱著十四格格來寧華殿。”
平貴人一聽,心下激動不已,趕忙喊道:“多謝路總管轉達,替我回去好好謝過皇后娘娘,就說,這事臣妾查出來之後,一定去親自謝過皇后娘娘。”
小路子微微一笑,低了低頭。
“皇后娘娘還說了,讓貴人小主一切小心謹慎,別讓壞人瞧出什麼來,否則後果會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
“是是是,皇后娘娘提醒的是,臣妾一定好生謹慎著去查。”
“那行,奴才先行告退了。”
平貴人微微一笑點點頭,小路子行禮告退。
平貴人按照順元皇后教的法子去試,可突然擔心害怕起來,萬一皇上察覺出什麼來,懷疑自己與別人有染生下孽種怎麼辦?
到時候可是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楚了,若是把皇后給說出來,只怕是順元皇后壓根就不會管自己的死活,絕不會幫著自己。
思來想去,平貴人想到了一件事,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大費周章的去取皇上的一滴血。
那樣做不禁危險,且還費事。
倒不如,直接用自己的血與十四格格的血試一試。
想證明是不是皇上的親生骨肉,才會那麼做,可自己現在是想要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自己的孩子究竟是不是被人給換走了。
那麼,就直接試一試自己的血與十四格格的血能不能相融便是了。
乳孃把十四格格給抱來了,平貴人故作鎮定,坐在那,衝著乳孃說道:“乳孃,把孩子給我抱一會,我哄她一會,稍後你再來給十四格格餵奶。”
順元皇后有了吩咐,准許這段時間平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