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小陶子再看看殿門,又看看鳳卿妃,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
“娘娘,皇上出來瞧不見奴才,自然會想到是護送娘娘回永壽宮了,不會怪罪奴才的,反之,若是沒瞧見奴才送娘娘您回永壽宮,那才會責怪奴才呢!”
鳳卿微微低頭思索著,瞟了急眼周遭順元皇后的宮人,然後,衝著小陶子說道:“你就安排兩個宮人送我就可以了,皇上在裡面,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了。”
小陶子微微蹙眉,心想,人家娘娘都這麼說了,想來必是有什麼原因的,自己也別擰了。
“得,那就依照娘娘您所說的辦。”
說完,小陶子就衝著皇上帶來的幾個宮人喊道:“來人啊,皇上要留在承乾宮陪著皇后娘娘,吩咐你們幾個護送鳳卿妃娘娘回永壽宮。”
宮人得令,上前行禮。
鳳卿在宮人的護送下回了永壽宮,坐在那發愣,小子得知主子回了宮,趕忙又趕回了永壽宮。
這一進門就見著主子坐在那發呆,不禁皺著眉,走到錦娣身邊小聲問道:“主子這是怎麼了?受傷了?”
錦娣搖搖頭,微微皺眉小聲說道:“主子一回來就坐在這,我問什麼她都不說話,我動她也沒反應,身上到是沒什麼傷,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心裡受了傷。”
緊接著,打這之後,順元皇后那邊時不時地就把鳳卿給請到了承乾宮。
這也不幹別的,一不打二不罵的,索性就是些謝謝規矩,抄抄經書、女則什麼的。
就這些破事,可是每每皓寧聽了順元皇后把鳳卿又給帶去了承乾宮後,心裡就擔心,急匆匆的就去了。
然後,每次結果都是什麼事都沒有,鳳卿妃走了,自己不得已留下陪伴皇后。
皓寧發現,順元皇后利用自己對鳳卿妃的擔心,而讓自己反覆的去恩寵於她,於是,皓寧下旨鳳卿妃不受任何管束,可不聽任皇后之命。
這一個月的這麼折騰法,皓寧能不動怒嗎,急眼了,這麼下旨也是必然的。
可是順元皇后得知後,勃然大怒,竟向穆彰阿告狀,豈料穆彰阿反而對順元皇后大發雷霆。
承乾宮裡,順元皇后哭的跟了淚人兒似的,抽泣著說道:“阿瑪,您可得給女兒做主啊,女兒可是皇后,那個鳳卿妃卻處處跟女兒作對,不過是讓她來學學女則罷了,一沒打她二沒罵她的,她竟然,竟然硬是讓皇上下旨,往後可以不用聽任女兒的管束,甚至可以不用向女兒行禮”
順元皇后在穆彰阿面前又哭又鬧,都快把穆彰阿給煩死了。
穆彰阿皺著眉,氣氛的擺擺手,把宮人都給打發下去了。
順元皇后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繼續哭鬧,結果
“行了,別鬧了,你是皇后,是一國之母,這樣鬧下去成何體統。”
穆彰阿這一吼,把順元皇后給哽咽住了。
“阿瑪!”
“阿瑪什麼阿瑪,你以為以你的本事,真能當得了這個皇后?你以前之前皇上對你的恩寵真的是寵愛你?沒有我你能做皇后?沒有我,皇上能讓你懷上那一次龍種?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十二阿哥的事,要不是皇上現在還忌憚我三分,你早就被斬首示眾了,還能做得了這個皇后?還能高枕無憂的在這裡三不六九找人家的茬。”
順元皇后懵了,她懵了不是因為穆彰阿知道了十二阿哥事,也不是因為知道了自己之前得寵的真相。
而是,今個的穆彰阿十分奇怪,更像是故意在袒護那個鳳卿妃似的。
“阿瑪,你”
穆彰阿又微微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衝著順元皇后說道:“菊菱啊,皇上畢竟是皇上,雖說他現在忌憚我三分,可他更長壽啊,一直這樣下去,這持久戰,阿瑪是輸定了,別看那些人現在都依附著阿瑪,可日後,一旦我嗝屁了,跪了西,他們還不一個個當著皇上的面踩著我的屍體唾罵我?我為什麼把你送進宮,就是希望日後你能獨當一面,我要是死了,難保皇上不對咱們的族人動手,到時候,誰能救族人,只有你這個皇后啊!”
“可是,阿瑪,皇上根本不喜歡我。”
穆彰阿無奈的點點頭,繼續說道:“早前,我以為你耍手段,把那些得寵的妃嬪除掉,是好事,只咱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可越是這往後,越看得出,她們再得寵,都不及那一個博爾濟吉特氏,就算是博爾濟吉特氏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皇上都永遠不會忘了她。”
順元皇后低著頭傷心的哭著,嘴裡唸叨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