勱、勳合作欲剷除奪走王位的異母弟弟,也正巧這個時候曹府出了事,也就是靈玉格格的婆婆鳳碧失蹤了。
曹家的人自然是慌了陣腳,勱、勳當然趁這個時候來,佯裝是來幫忙的。
曹恩鳳碧的丈夫,在府裡萬分焦急,可這又有什麼用?
偏偏這個時候,勱和勳來了,管家急急忙忙的往裡院走去。
“老爺,慶王府裡的勱貝勒爺和勳貝子來了。”
曹恩一聽,趕忙起身,皺著眉就往外走著,嘴上還唸叨著問道:“這二位爺怎麼來了?”
管家一邊跟著走,一邊搖頭說道:“唉,這老奴也不知道啊!”
曹恩走到前廳,見著勱和勳,趕忙上前行禮,喊道:“微臣曹恩見過二位爺,貝勒爺吉祥,貝子吉祥。”
勱笑呵呵的上前,伸手攙扶起曹恩,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曹大人何必這麼見外。”
曹恩勉強著自己淡淡一笑,問道:“不知二位爺來,是?”
勱微微蹙眉,說道:“我聽說曹夫人不見了?”
曹恩一聽這話,就想起這事了,又開始了愁眉苦臉。
“這人就這麼失蹤了,本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綁架給擄走了,這一個勁的等著來要贖金好救人,可是這都多少天了,一點訊息都沒有,這真讓人擔心啊!”
勱和勳也跟著皺著眉,就跟真的也在擔心人家夫人似的。
勱上前一步,說道:“唉,妹妹也是的,這個時候還去了熱河,也不在府裡,到讓妹夫多操心了。”
人家貝勒爺說了這話,他曹恩哪能跟著這話說,可不敢說,得抻著點。
曹恩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貝勒爺嚴重了,靈玉自嫁入咱們曹家,一直是個好兒媳,這次也是王府有事才去了熱河。”
勱見曹恩都把這話提到熱河了,那就趕緊著吧。
“唉,這個時候,還是讓靈玉回來吧,要不然,我們去接她回來,正好,皇上讓六弟襲阿瑪的爵位,這王府裡的事,還有好些個額娘等著他應一聲呢,這還差我和三弟去把六弟接回來。”
曹恩就跟親耳聽見似的,連連點頭,說道:“恩,是是,王府最近事情也多,那,要不就有勞二位爺了,微臣這也實在是脫不開身。”
勱淡淡的笑著,一股大方勁,直說道:“一家人一家人,咱們不說兩家話。”
就這麼著勱和勳就直奔熱河去了,而熱河那邊,還對曹家的事一無所知。
煙波致爽殿內,鳳卿來給皓寧彙報一下這一年選包衣秀女的事,也就是大荒說一下,沒什麼重要的。
正這會,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上前稟報道:“啟稟皇上,府裡送來了一封信。”
鳳卿一聽,心裡琢磨著,不會是這麼快就出事了吧!
難不成是那側福晉瓜爾佳氏耐不住性子,把嫡福晉給怎麼了?
應該不會,可有心裡擔心,鳳卿趕忙衝皓寧喊道:“皇上,快趕緊瞧瞧,這靈玉還在熱河呢,不會是王府出什麼事了吧!”
皓寧一聽,趕忙伸著手,阿吉接過那信遞上前,皓寧急忙拆開一看,沒一會就開始微微皺眉。
“曹家出事了。”
鳳卿一聽,皺著眉問:“哪個曹家?”
這前腳剛問完,後腳她就反應過來了,趕忙喊道:“該不會是姐夫曹恩家吧!”
皓寧微微點點頭,然後說道:“你姐姐,你姐姐失蹤了。”
鳳卿一聽,當場皺著眉懵了,她是和這博爾濟吉特氏家的人沒感情,可畢竟是用著人家姑娘的身份,總得表面上過得去不是?
“這好端端的,姐姐怎麼會失蹤了?”
皓寧凝眉,他哪知道,那心裡也沒寫,只寫了‘曹府夫人失蹤,臣等求見皇上’。
這事鳳卿也不敢先告訴靈玉,眼下還什麼都不清楚呢,只能等著人來了,問清楚了再說。
這京城距離熱河也近,且那信是先送走的,前腳送走了信,後腳人也就跟著出發了。
再加上勱和勳兩兄弟心裡焦急的很,自然腿腳也快,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才剛太陽西山落,勱和勳兩兄弟就趕到了熱河。
兄弟倆到了熱河行宮,就直奔去了煙波致爽殿。
皓寧見著這兄弟來了,便趕忙讓阿吉去把鳳卿給請來。
鳳卿正和靈玉用膳呢,阿吉上前,也不敢說別的,先是淡淡一笑請安,然後喊道:“娘娘,皇上說,關於今個您去說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