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赫理氏搖頭笑道:“非也,其實這說來還有些難以啟齒。”
清眉笑道:“不放,本宮就喜歡聽故事。”
“其實,臣妾一出生,額娘就被阿瑪趕出了家門,嫌棄我額娘連生了幾個丫頭,一歌兒子也沒有,後來,倒是姨娘給給了個兒子。”
“那後來呢?”
“額娘帶著臣妾去了孃家,一直到十六歲那年,備選入宮做宮女,其實,這圖騰,是祖父家敖拉氏家族的圖騰。”
清眉一聽,淡淡的笑著,心裡不時的琢磨著什麼。
清眉笑道:“這花樣本宮喜歡的很,妹妹給本宮繪出個圖樣來,趕明個也讓本宮做個什麼帶著玩玩,不知可否?”
梅赫理氏一聽,趕忙應道:“自然是可以,娘娘若是喜歡,臣妾這就給娘娘畫出來,就是臣妾繪畫不好看,娘娘多擔待。”
清眉含笑擺手道:“不礙不礙,去吧。”
梅赫理氏站起身,去一旁桌上,宮人拿來紙墨筆硯,沒一會功夫,梅赫理氏就畫好了。
清眉拿著這花樣,也沒再多坐一會,隨口又敷衍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走出延禧宮的門,清眉究竟那花樣給了小魏子,說道:“拿著這去刑部大牢,和那敖拉氏手鐲上的那塊花紋金片對對,看是不一模一樣。”
小魏子趕忙應道:“,奴才這就去。”
小魏子急忙拿了腰牌出了宮趕去刑部大牢,彩雲問道:“娘娘是在懷疑她們二人?”
清眉冷冷一笑說道:“雖說那敖拉氏和這梅赫理氏的額娘是一個姓氏,可也不敢保證就是同族,只是本宮瞧著那花紋紋理十分相近,確認一下總是會安心點。”
清眉回了自己的景仁宮,等待著小魏子給自己帶回來的結果。
結果,果不其然,那敖拉氏手鐲上的金鑲玉金片花紋圖案,與梅赫理氏所繪畫出的祖父家族敖拉氏圖騰一模一樣。
清眉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鳳卿,鳳卿立刻派人出宮查探這敖拉氏一族。
蒙爾奔出宮數日後,查探結果回宮。
原來,這為乳孃敖拉氏與梅赫理氏的額娘是堂姐妹,而她們的阿瑪當年同在太后的阿瑪恭阿拉手下辦差。
說白了,他們就是太后孃家的報以奴才,只是恭阿拉死後,府上把包衣奴才們都給分了出去,分到了族內各家。
包衣奴才,本來就是,送來送去的,於是,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鳳卿將調查後結果告知了皓寧,皓寧聽後大發雷霆,下旨將敖拉氏誅滅九族,梅赫理也跟著遭殃,被髮配到了寧古塔。
仔細想想,這梅赫理氏是有意接近皓寧,成為妃嬪好入宮加害鳳卿之子。
皓寧深感愧疚,若不是自己一時興起寵幸了宮女,也不會有如今這事發生。
就為這,皓寧活活哄了鳳卿好幾天。
入了冬,天是越來越發達冷了,可這個時節,在皇宮裡,還是能看到不少繁花爭豔的妙景。
清光二十年一月,延春閣外的梅園修葺完畢。
這梅園外面是鮮豔的山茶花,還有不少蘭花,梅園裡面,則是各式各樣的梅花。
這個時候,正午過後陽光明媚時,是一天中最不冷的時辰。
妃嬪們自然會趁著這個時候,出來賞賞花。
尤其是有著身孕的柳依依與曾月娥,這個時候,在這裡不期而遇。
二人都是知書達理型別的女子,這打了照面,便都恭敬的行禮,可又都不好意思受對方大禮。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會心一笑,互相攙扶著彼此起了身。
“姐姐要客氣了。”
“沒有何嘗不是呢?”
“姐姐是要去梅園?”
“正是呢,想必妹妹也是吧!”
兩個人點點頭,一起去往梅園。
柳依依與曾月娥走在梅園裡,後宮又祥和,這心裡也舒暢,肚子裡的寶寶,發育的自然好。
亭子裡,各自的宮人,早就在那準備上了,茶水、糕點,暖驢子和暖軟墊等等,一應俱全。
走累了,兩個人稍稍坐下休息一會,坐在亭子裡,都遣退了自己的宮人。
柳依依說道:“你嚐嚐這茶,雖說不是進貢的茶,但也是不錯的,是我託人從宮外蒐羅來的,廢了不少勁呢。”
曾月娥抬眉一笑,點點頭,說道:“恩,這茶聞著就不錯。”
柳依依笑道:“不怕你笑話,就是這茶,把皇上給喝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