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很一聲別過臉,不搭理鳳卿。
鳳卿掩嘴笑著,擺擺手,意思是讓身後的幻汐與小寧子出去,可二人十分擔心。
“娘娘,奴才還是在這裡伺候著娘娘吧。”
鳳卿大笑,說道:“不打緊,這老巫婆又吃不了本宮。”
幻汐與小寧子互相看著,雖然擔心,可也只能行禮告退,在門外候著。
鳳卿緩緩走向裡面,在一旁端坐下,老太后笑道:“哀家何時準你坐下了?”
鳳卿只覺得可笑,掩著嘴鼻,避免多呼吸這屋子裡的黴味,淡淡說道:“怎麼?你還真當自己還是那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太后呢?”
“皇上並沒有罷黜哀家皇太后的身份,哀家依舊是這大清朝的皇太后,輪不到你在哀家面前耀武揚威,你更是沒資格在哀家面前自稱‘本宮’,目中無人以下犯上。”
“是啊,皇太后您說的是,那你要懲罰本宮嗎?”
這話氣的太后哽咽住了,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鳳卿嘆了口氣,只覺得著實有些無聊,這跟她本來所想象的一點也必須向。
鳳卿站起身來,緩緩走到老太后的跟前,站在不遠處,凝望著這個恨之入骨的女人。
“你害死了那麼多人,如今,你竟然連一點反省的想法都沒有?”
太后輕笑著,說道:“反省?哀家為何要反省?”
“你害死了綰姐姐、玉姐姐還有蘇茉兒,害死了本宮的孩子,你害死的人還少嗎?你竟然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
鳳卿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此刻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再喝了她的血。
可這樣,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得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否則,怎麼會心痛,又怎麼能體味到鳳卿失去那些好姐妹的傷心。
鳳卿看著太后,得意的笑著說道:“太后還真是沉得住氣,竟然白髮人送黑髮人都不著急。”
太后一聽,為我蹙眉,不知道鳳卿說的什麼,可是不知為何和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子。
“你說什麼?”
“你可知道你的小孫子半個多月前不幸死了。”
太后一聽,什麼?差點暈過去,整個人喘息著,支撐著一旁的桌子上,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說什麼?”
鳳卿冷笑一聲,又重複著:“本宮說,你可知道你的小孫子已經死了,就在半個月前。”
“不,不可能,你騙哀家,這是不可能的。”
“本宮沒那多閒工夫騙你。”
鳳卿剛說完,就見著太后整個人傻了眼一般,雙眼撲朔迷離,紅潤著眼淚緩緩流出。
鳳卿又接著說道:“本宮還聽說,這孩子才死了沒幾天,嫡福晉鈕祜祿氏就病重,緊接著一病不起,就隨了那孩子去了。”
太后直接癱了,癱在地上雖然沒有完全昏過去,還有點意識在抽搐著,老淚縱橫,那樣子瞧著也像是要不行了的。
可鳳卿卻並沒有停止對太后的精神折磨,她微微俯下身子,陰冷的笑著。
“這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要是聽了後面的豈不是活不下去了?”
鳳卿不住的冷笑著,那心裡說不出的暗爽,尤其是看著太后癱在地上,流著口水,眼神憤怒著中待著詛咒,詛咒中待著悲傷。
更是看著太后的身體開始抽搐著,不停的抽著。
太后,好像是中風了。
這眼見著就要暈了過去,鳳卿可不想錯過這麼過癮的瞬間,一定要把話全部說完,讓她徹底生不如死。
“你瞪啊!使勁的瞪啊!再怎麼瞪也沒有用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告訴你,你僅剩的寶貝兒子綿愷也已經死了,他死了兒子死了老婆,哪還有心活下去,就這麼著跟著一病不起然後一命嗚呼了。”
“你你。。”
太后很想說些什麼,可真的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只能微弱的發出聲音,並惡狠狠的指著鳳卿。
鳳卿陰冷的笑著,又向前走了一步,小聲的在太后的眼前說道:“你還記得你那位瑞親王忻陪葬的側福晉嗎?”
太后的眼珠子瞪得更到了,鳳卿繼續說著:“本宮就是那個當年被你們硬是活生生推進棺木裡的少女,怎麼樣?很吃驚是嗎?”
太后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就感覺快要掉出來似的。
鳳卿冷笑著,說道:“知道你覺得不可思議,本宮回頭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本宮雖然被你們給活活害死了,可卻與這博爾濟吉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