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晃動,像是激動地很,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緊接著又聽著‘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麗妃的臉上。
小光子驚住了,皇上向來恩寵麗妃,可如今,怎麼就動了手了呢?
皇上會為了什麼事而動怒,竟然出手掌捆得寵的麗妃。
隱約著聽見皇上怒不可歇的喊著‘麗妃,你太讓朕失望了’,而麗妃站起身拉扯了一下,又跪地喊了句什麼。
隨後,便又見著拂袖從內殿裡走了出來,在正殿那大喊道:“小光子,擺駕慈寧宮。”
這話剛喊完,就見著麗妃的人抬著什麼似的準備好了隨駕而去。
小光子一邊急匆匆的上前伺候著,一邊還不時地回頭看著。
那是什麼?怎麼方才沒注意到。
到了慈安宮後,小光子才知道,那抬得究竟是什麼。
是一具屍體,一具與廢妃雅姝長得一模一樣的屍體。
那這具屍體,究竟是不是雅姝?
“太后,麗妃方才前往養心殿說了這事,朕才得知的,原來,咱們都誤會了蘭兒。”
惠文太后嘴角一撇,淡淡的笑著,問道:“誤會!何來誤會?這事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怎麼原來皇上還惦記著呢!既是已成定局的事,皇上又何必執著呢!那葉赫那拉氏的罪其實一句誤會便能解決的?”
緩緩點了點頭,那意思更像是心裡不服氣,又想要較真的感覺。
“小光子,來來。”
顯得有些不耐煩,衝小光子掄圓了胳膊晃了晃,小光子便急忙命人將一架子抬了進去。
惠文太后皺眉指著宮人放置在地上的架子,問道:“這是何物?”
衝著小光子抬了一下頭,示意揭開布子,惠文太后滲透一探,看過去之後,嚇得噌的一下子像是沒了魂似的。
似有些戰戰兢兢,晃晃悠悠的感覺,唸叨著:“這,這,這是廢妃……”
“太后明見,正是廢妃雅姝。”
惠文太后也納悶啊,這人不是被救走了嗎?怎麼又成了個死人了?
“想必太后也是不明白,這人不是被聲稱讓蘭兒給偷運出宮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且,且還成了一具再也不能動的死屍了呢!”
深吸一口氣,緩和著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這廢妃在冷宮裡得了疫症病死了,蘭兒得知後不希望朕知道此事而難過,才未將這事告知朕,私下處理了廢妃雅姝的屍體,然,那些侍衛所謂的親眼見著蘭兒偷運廢妃出宮的,不過就是見著的雅姝的屍首,僅此而已,若,太后不信,大可再去找那些人問一問。”
惠文太后萬萬沒有想到皇上會來這一手,為了救那位蘭貴人,竟然忍心殺害他向來寵愛的雅姝。
這實在是琢磨不透,如今的皇上,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又在玩著什麼花樣?
她哪裡能知道,這事並非所為,而是麗妃一手辦的。
這一招出了,惠文太后壓根就沒想到過,更別說拆招了,眼下除了放了那位蘭貴人出來,還能怎麼辦?
乾豐四年四月,葉赫那拉氏青蘭復位貴人,仍居長春宮主位毓芙殿。
前腳放出來,後腳便得知有了身孕,大喜,晉青蘭為嬪。
而麗妃,雖說救了青蘭一命,可自那以後,再也沒有去過麗妃永和宮。
再也沒有見過麗妃一面,即便是和碩公主那,也因其生母麗妃而開始疏遠。
但這些事,青蘭都還不知道。
眼下,長春宮是最熱鬧的地方,想跟著沾光的,見天來,想討好的也比不會少了哪天不來。
就連內務府也都上趕著巴結來了,安德海領了幾個宮人來,上前行了禮後,笑呵呵的說道:“蘭嬪娘娘,這幾個宮人,是奴才精心為娘娘挑選的,都是會伺候人的,娘娘眼下有著身孕,宮裡事多,之前那小潤子放出來後,便跑了主,想必娘娘也不稀罕再用了,眼下只剩下肅恭這一個小太監,必是此後不過來,這不……”
安德海趕著說,趕著扒拉,趕著指著身後的宮人,喊著:“還不快來見過主子。”
一群宮人規規矩矩的跪了地,整齊齊的喊著:“奴才、奴婢叩見蘭嬪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婉嬪在一旁淡淡的笑著:“這安總管是廢了多大的心思啊!這些個奴才們,個頂個的機靈。”
安德海低頭微微笑著,回道:“婉嬪娘娘謬讚了,奴才不過是盡了奴才的本分罷了,皇上那也好有個交代。”
“皇上那你安總管交代好了,怕是貞貴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