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偏英嬪又認為慶貴人是吃了這些東西,才得了寵,結果,她自己命喪自己的手卻渾然不知。
小潤子偷來之後,便讓小廚房的宮人料理,端給英嬪之後,英嬪看著就激動無比,可真是一口也沒剩。
這河上的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怕是她英嬪統統都吃了吧!
人出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宮人見英嬪全身麻木、肢體無力,嘔吐、腹瀉、腹痛、隨後就跟瞎了死了似的,一動不動了。
可把宮人們嚇壞了,趕緊去請了太醫來。
太醫院裡的人甚少有知道這個的,來一個束手無策,來一個束手無策。
直到熟悉這種東西的胡太醫來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可惜,此時已經晚了,英嬪已經救不了,就是這麼快的薨逝了。
養心殿裡,獲悉這個訊息的又氣又怒,甚至是認為慶貴人害死了英嬪。
讓人問過之後,才知道,英嬪的人偷偷去偷了人家慶貴人的河,又自己不會做,猜出了這種悲劇。
儼然是又一個東施效顰一般,可東施丟的是面子,而她英嬪丟的卻是命。
因著這個事,慶貴人跟著受了牽連,本來已經得寵的她突然的,就被皇上給冷落了起來。
慶貴人也著實委屈的很,也不是她害死了英嬪,可這話也不能明著說出來,那豈不是對皇上的不滿。
嚥下這份委屈,慶貴人終日在錦華殿獨自流眼淚。
現下國事比妃嬪得死要緊的很,英嬪的喪事直接交給了內務府去操辦,半句話都沒在過問過。
這不禁讓人有些心寒,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這死了,就落了這麼個結果。
很快的,香港的亂事在鳳卿的協調下平定了
乾豐五年二月,鳳卿返回了紫禁城。
就在得知一切事宜都已經平息之後,突然患病。
這就像是撐了許久的人,突然看到天下太平了,強忍著支撐的身體,也跟著倒了下了。
這幾日,幾乎不能打理朝政,太醫診斷已經無力迴天,最多撐一年。
養心殿裡,青蘭心疼的伺候著。
太醫給把過脈之後,那眉心明顯是皺到了一起,可又似乎是硬逼著自己給捋平了。
“太醫,朕的病何時能好。”
“皇上,這些日子以來,皇上太操勞了,整個人都快累垮了,所以,一切平息之後,皇上才突然這樣,不礙的,皇上好好休息,養一養,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青蘭不禁皺眉問道:“那需要多久,皇上已經好幾日沒能早朝了,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皇上要休息,可大臣們也得盡本分,國家大事又一刻不能耽擱了。”
“蘭嬪娘娘放心,用不了多久,皇上便會好起來的。”
“那便好,那便好。”
青蘭轉過身,拉著的手,勉強著自己笑了笑,還不忘逗笑。
“看來啊,皇上這就跟臣妾生孩子似的,這前面使勁使大了,憋了好大一口氣,好不容易孩子生下來了,自然是鬆了口氣,可這整個人啊也就跟著虛脫了,這坐月子還得不少天呢!皇上啊!就正好趁著這幾日好好休息休息養養身子吧,一切都以龍體為重才是。”
這話把逗笑了,他一隻緊緊握著青蘭的手,另一隻手劃過青蘭的額頭,拂過眉梢,也跟著開了句玩笑話。
“那好,朕就聽蘭兒的話,學學那老母雞下蛋,捂在這坐月子。”
一下子所有聽見這話的宮人都偷著笑了,青蘭掩嘴一笑,推了一把。
別看那些宮人在偷笑,可這種場景是好的,也不願去責怪宮人們。
進喜從外殿走了進來,青蘭瞧見進喜站在明間那張望,便輕輕拍了拍的手,然後站起身走到了外殿。
“怎麼了?大阿哥醒了嗎?”
“是,娘娘,大阿哥醒了,正哭著呢。”
青蘭點點頭,先打發進喜回了,又轉過身,走回身邊。
“皇上,臣妾先回了,稍晚些再來瞧您。”
淡淡的笑著,衝青蘭擺擺手道:“去吧,朕聽見了,大阿哥離不開你,朕也有點發了,也想歇一會了。”
青蘭起了身,微微行了禮後離開了。
衝小光子使了個眼色,小光子便趕忙遣走了宮人,自己也候在了外殿。
“太醫,你跟朕說實話,朕的,朕的病情,究竟如何?”
看出了太醫方才所說的是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