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臨了轉身時,蔓常在還瞥了一眼彩雲,小聲唸叨著:“你倒是來的及時。”
彩雲淡淡一笑,微微低頭,沒再支聲。
這彩雲與彩霞在元妃眼裡,一直都是自己的人,是收買了清眉身邊的人。
可是,彩霞死後,元妃並不知道彩雲已經不是自己的人,又被反收買回去了。
這回了內殿,彩雲的眼神十分避諱什麼,元妃心裡就明白了,清了清嗓子,唸叨了一句:“行了,你們都散了吧!”
眾人離去,彩雲見人都走了,這才放心的上前小聲說道:“娘娘,這幾日沒來給娘娘報信,娘娘一定等急了吧!”
元妃冷哼一聲,擺弄著自己的指甲套,說道:“行了,有什麼趕緊快說,免得讓人瞧見了,若是知道了你是本宮的人,那你可就沒戲唱了。”
彩雲笑道:“娘娘莫急,今個是寶嬪小主讓奴婢來的。”
元妃聞言,微微凝眉,心下咯噔一下,難道是被她知道了?
“怎麼回事?她讓你來的?”
彩雲笑著點點頭,剛忙又上前一步,一副討好的嘴臉,笑嘻嘻的說道:“娘娘,前幾日,奴婢瞧見蔓常在與豫妃娘娘似乎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所以,特地觀察了幾日,這才晚了來給娘娘您報信。”
剛才還是倚靠在炕榻邊上,怎麼癱著舒服怎麼來,這一聽著自己身邊的人的事,元妃便趕忙直起了身子,靠前傾斜著,急迫的追問道:“說,怎麼回事?”
彩雲答道:“奴婢看著蔓常在總是和豫妃娘娘小聲說話,說話時,都是互相靠在耳畔邊,像是生怕被人聽見似的,本想著來跟娘娘您彙報的,可是,這麼一想,這事,奴婢是定要向娘娘您彙報的,那到不如先說給寶嬪小主聽,也好增加奴婢的可信度,果然,不出奴婢所料,寶嬪小主她還是想著得巴結娘娘您,這不,特地讓奴婢來說給您聽的。”
元妃挑眉冷笑,得意的樣子,唸叨著:“你的意思是說,蔓常在跟豫妃怕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彩雲笑著連連點頭,元妃又接著說道:“而且,你把這事告訴了寶嬪,寶嬪她還想拿著這件事來討好本宮?”
彩雲又點點頭,元妃笑的十分奸詐,得意洋洋的唸叨著:“還算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本宮就知道,她鬥不過本宮,一個失了寵的妃嬪,能有什麼大作為,看來,她是看出自己要沒戲了,不對,她是才發現她早就已經沒戲了吧!”
說完,元妃便掩嘴哈哈大笑,笑的賊眉鼠眼,完全沒了淑女氣質,只剩下盛氣凌人的冷嘲熱諷。
可笑了一會,元妃也知道笑的有些過了,趕忙守住了嘴,掩嘴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你回吧。”
彩雲行禮,說道:“是,那奴婢先回了,若寶嬪那再有什麼訊息,奴婢再來稟報,還有,那些冰塊,可當真是寶嬪小主孝敬娘娘您的。”
元妃眨巴了一下眼睛,連話都懶得張嘴說一聲了,擺擺手後,便又依靠在那,享受著這陣陣清涼。
彩雲面帶微笑的退了出去,回了景仁宮。
景仁宮裡,清眉正等著彩雲回來彙報結果呢。
清眉見著彩雲回來了,趕忙問道:“怎麼樣?她信了嗎?”
彩雲得意的笑著,答道:“娘娘您放心,這點小事,奴婢還是辦的好的。”
清眉滿意的笑了,坐在炕榻上,彩雲拿起扇子,在一旁為清眉打扇。
清眉誇讚著彩雲:“倒是你細心,瞧見那蔓常在同豫妃見過幾次面。”
彩雲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蔓常在不過是無意間碰上了豫妃罷了,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那就怨不得咱們了。”
清眉聞言,得意得笑著,彩雲也不忘討好自己的主子,說道:“要說啊,這事要是辦好了,那還是娘娘您的本是,若不是您瞧出蔓常在有孕了,咱們也不想不出這個法子,去借刀殺人不是?”
清眉一抹冷笑,唸叨著:“憑她一個小小的常在,入宮後就不得寵,也不知皇上是怎麼了,這幾個月,竟然還去過她那幾次,就這麼幾次罷了,竟然就能夢熊有兆。”
彩雲安慰著自己的主子,說道:“蔓常在有孕那的確是她的福氣,說好聽了叫福氣,說不好聽了,那就是走運,這有福氣懷上,能不能生下來,那可就不是福氣的事了,那得是命,她命裡就沒有這個運勢,娘娘您莫生氣,很快她就有可能沒了。”
清眉大笑,連連喊道:“好,本宮就坐享其成,靜待佳音,看她元妃怎麼折磨蔓常在那個小浪蹄子,有了身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