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貴妃一聽,急道:“我何時害過六阿哥。”
“就今個!怎麼,你忘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六阿哥現下生命垂危嗎?”
全貴妃,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六阿哥出了事,自己竟然不知道。
“你血口噴人,你誣陷我,我從來沒有讓人加害六阿哥。”
“怎麼不打自招了?本宮可沒說是你找人害的啊!本宮說是你害的。”
“你,你摳什麼字眼兒,說了我沒有就是沒有,就算你怎麼在我這裡翻也找不到什麼,除非你栽贓陷害我。”
綰童微微俯下身子,冷笑道:“放心,不是來找東西的,也用不著放什麼東西栽贓陷害你。”
這話剛說完,就只見著兩個太監拉扯著一個宮女出來了,全嬪緩緩看去,這是怎麼回事,抓自己的宮女做什麼?
綰童直起身子,轉過身向外邊走邊笑道:“帶全貴妃和那宮女去見皇上。”
一行人又回了永壽宮,此時眾人已在正殿等候了。
而六阿哥也算是脫離險境,暫時沒事了。
全貴妃被太監推到在地,她一臉茫然,看著眾人,所有的妃嬪都在這,滿臉的竊喜和等待著看好戲的得意笑容。
“皇上,臣妾犯了什麼罪?要這般對待臣妾?”
皓寧指著全貴妃怒道:“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難道都不知道嗎?一定要朕,要朕說出來,要朕揭穿的你的罪惡醜臉嗎?”
鳳卿本來在那抽泣著,緩緩的緩解著自己內心的痛苦。
被一起抓來的那宮女突然跪著往前趴著,哭喊著:“奴婢知錯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全貴妃愣了,回頭看著宮女,滿臉驚愕,她到底這是在承認什麼錯誤?
綰童吼道:“快說,你說你自己該死,為什麼該死?皇上面前不許隱瞞。”
“奴婢,是奴婢開啟了六阿哥的窗戶,害他風寒差點一命嗚呼的。”
皓寧氣的眼珠子裡都冒出了血絲,恨不得下令把這個宮女砍她一百八十回。
鳳卿也有同感。
綰童又道:“六阿哥這般小小年紀,不過一歲娃兒,與你何干,你為何要害他?”
“奴婢,奴婢與六阿哥無冤無仇,又怎麼會想要害他呢!是,是全貴妃娘娘逼奴婢的,皇上開恩啊,皇貴妃娘娘開恩啊!奴婢不該聽全貴妃娘娘的,可是奴婢不聽全貴妃娘娘的話,娘娘就會把奴婢打死,那靈牙便是個例子。”
宮女一個勁的哭喊著,全嬪一聽,當場瘋了。
一把抓住那宮女罵道:“你這賤婢是誰收買了你,讓你誣陷本宮,你這賤婢,在皇上面前休要胡說。”
皓寧氣的皺眉擺擺手,幾個宮女急忙上前拉開全貴妃和那個宮女,全貴妃被按住了,弓著身子喊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臣妾沒有啊!”
皓寧指著全貴妃道:“你恃寵生嬌,驕橫無禮,刻薄下人,虐待宮女,這些朕都不願與你計較,可如今,你竟然把黑手伸向六阿哥,他還那樣的小。”
綰童恨的咬牙切齒道:“好一個全貴妃,你當真不知悔改,事到臨頭了,還敢喊冤,本宮看你是不進棺材不落淚。”
鳳卿在那仍舊抽泣著,可這心裡卻在不停地琢磨著幾件事,她來回看著幾個人的面部表情與眼神,心下一遍一遍的分析著。
恬妃嚇得不敢吱聲,生怕被人說她是同流合汙,別過臉一言不發。
那襄嬪落井下石,笑道:“全貴妃姐姐也是,怎麼這麼糊塗,就算是因為你這次沒能晉封,也斷然不該加害六阿哥啊!那孩子是無辜的啊!”
佳貴人搭腔道:“襄嬪姐姐,全貴妃也是做額孃的啊!可或許,也正是因為她也是做額孃的,為了她的四阿哥,這才”
寶嬪的說話技巧再次出擊:“全貴妃姐姐,你快解釋解釋吧!一定是你一時糊塗,在宮女面前說了什麼靜貴妃姐姐的壞話,所以宮女才誤會了你的用意是不是,快給皇上解釋清楚啊!不然大家一定會認為你是故意教唆宮女去加害六阿哥的。”
全貴妃看著襄嬪、佳貴人、寶嬪,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們幾個。
德嬪冷笑一聲,說了話:“寶嬪,你也太偽善了,是當真不知道從前在王府裡全貴妃是怎麼對待那些侍妾的,那,哎呀,可是苦啊!”
德嬪說完,轉過臉衝著恬妃接著說道:“你說臣妾說的是不是?恬妃姐姐,早前在王府時,全貴妃也沒少給姐姐臉子看不是嗎?還趁著皇上不在時虐待過幾次姐姐,就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