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起身,喊道:“什麼時候的事?”
“昨個,皇上以為皇后是故意的,便給打發了。”
皓寧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急忙想去看望皇后,可突然轉過身衝著綰童說道:“愛妃,朕明日再去看你。”
綰童喊住了皓寧,想說不讓他去,想想辦法攔著他,可是,綰童還是嚥下去了那句話,只是淡淡道了一句:“皇上,夜裡涼小心龍體。”
皓寧淡淡一笑點點頭,而綰童,坐在那良久都沒有緩和過來。
明日,為何是明日,難道只是去看看就回不來了嗎?
綰童不明白,為何皇后跌倒了還能爬起來,再跌倒,還是能爬起來,看來這一次若是皇后再爬起來之後,就沒有那麼好扳倒她了。
果然,皇后才一次的成功躍起,
皇后躺在榻上,眼含淚水訴說二人當年的一件一件幸福事情,見皓寧神情漸漸轉變,表示將到佛堂長住避世。
皓寧想起每年生母忌日,皇后都會陪著自己為生母祈福,心中不由感概萬千。
不過一天的功夫而已,皇后便讓皓寧轉變了心意,不但原諒了她,還竟然鬆口說要釋放舒明阿。
全嬪的寢殿裡,只聽見乒乓的杯杯碟碟摔地的聲音。
而綰童那,等著皓寧的到來,卻只是一次失落而已。
簫聲響起,綰童問著:“這是哪裡傳來的簫聲?宵禁之後怎還有宮人不守規矩!”
倩雪、倩影互相對看,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正在這時阿吉走了進來。
“奴才給娘娘請安。”
綰童轉過頭看去,怎麼不見皇上,微微蹙眉問道:“皇上呢?可是還沒有瞧完奏摺?”
阿吉微微皺眉,道:“皇上,皇上這會在坤寧宮,怕是不過來了。”
綰童一聽,整個人矇住了,皇后究竟耍了什麼把戲,能把皇上的心意轉變了不說,還能變成這樣!
“阿吉,你去侍奉皇上吧,本宮知道了。”
阿吉緩緩退出內殿離開了,而景仁宮的寧如殿那,全嬪正在卸妝,聽到那簫聲,冷笑著自言自語道:“又是這個曲子,回回皇后吹走這首曲子,皇上都按耐不住,只管守在她身邊。”
是啊,那是皓寧生母生前最愛的曲子,皇后或許如今也就只剩這一招了,終有一天,皓寧連這一招也有了抵抗力,她皇后便再也沒了翻身的機會了。
可皇后終不懂得吸取教訓,太迫於想要毀掉某人,而這一次,怕是她闖了禍後,很的會難以收拾,只是,她自己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後果。
一日夜裡,一個便裝打扮的人來到了坤寧宮,皇后衝著習秋等人使了眼色,宮人全數退下了。
只見那人緩緩上前幾步,俯下身子將耳朵靠在皇后嘴邊,似乎皇后在交代著什麼。
幾日後,皓寧的天牢裡,竟然出現了刺客。
頤齡於獄中被神秘殺手伏擊,幸得鍔泰及時出手相救,殺手被逼供,道出真兇時卻咬舌自盡,使鍔泰感到可疑。
鍔泰將此事稟明皓寧,而全嬪那得知後,急忙趕往養心殿。
這鍔泰是誰?他便是恬妃富察沅的親哥哥富察鄂泰,說起這個鄂泰,還有點意思,當年全嬪還沒有進宮之前,鄂泰曾看中了全嬪。
呵呵,可惜啊,全嬪豈非池中物,怎麼能只甘心嫁於一個小小官員,她想要的自然是更多更多。
養心殿內,鄂泰為頤齡求情,而全嬪也不住的哭訴著。
皓寧不忍全貴人與鍔泰再三請求,答應也釋放頤齡。
其實,當初本來也沒什麼的,頤齡揭舒明阿貪贓枉法,雖有證據,但是卻不確鑿,大殿之上兩個官員互相大吵,皓寧權宜之策,才將二人收押。
如今,算是時過境遷了,這事也都被擱置不提了,放了舒明阿,而後自然也會放了頤齡。
可皇后那得知後,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對全嬪一家人的恨,那可是恨不得放在嘴裡嚼碎了,拍在腳底碾稀了。
全嬪一家老的害了自己的阿瑪無辜承受牢獄之災,小的害了自己沒了丈夫的寵愛,更是害的自己始終沒有生過孩子。
這種仇恨,簡直是不共戴天。
這天都還沒亮透,堆秀山下皇后與一神秘相見,說了話,交代了些事,而她並不知道,堆秀山之上的御景亭內,此時正坐著一個十分記恨她的人。
皇后交代完了事後離開了,而那個人便遣自己身邊的宮女去了鳳卿那裡。
慈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