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
綰童一聽這不明擺著就是在罵自己嗎?
“全貴妃還說什麼了?”
綰童氣的問著靈牙,靈牙剛要張嘴回話,皓寧又問:“怎麼不止小鄭子一個人打你?還有別人?”
靈牙不知道是該先回皇上的話,還是先回綰童的話,倩雪在一旁趕忙提醒著:“皇上問你話,還不趕快回答。”
“是,回皇上的話,除了正公公,還有兩個像是正公公的徒弟,也一起幫著打奴婢。”
“身上可還有別的傷?”
靈牙點點頭,道:“有,渾身是傷,身上已無完膚。”
綰童聽著,這心亂如麻,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怎麼受得了啊!
綰童趕忙喊著倩雪,說道:“倩雪,帶下去給瞧瞧,宮女也是人生父母養的,瞅著讓人心寒,好歹也是內務府包衣秀女選進來的。”
“是奴婢知道了。”
小橙子和倩雪、靈牙出去了,殿內又剩下皓寧和綰童了。
綰童嘆了口氣道:“這全貴妃也下手太重了,這丫頭也是可憐,也不是故意的,若不是那隻突然飛來的鳥兒驚了全姐姐,那靈牙也不會捱打了。”
皓寧淡淡的表情一言不發,綰童見皓寧不支聲,又道:“皇上,您說呢?是不是?”
“全貴妃脾氣不好,那宮女也的確可憐。”
“那。。”
“可,眼下也不能全怪全貴妃,縱然她讓人下手是重了點,可那宮女終究是傷了全貴妃,這按照律歷,傷了貴妃,罪名也是不小啊!”
綰童剛要再說話,皓寧又接著說:“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把宮女送出宮,找個好點的醫館養著傷,再給些銀兩以示安慰也就罷了。”
綰童琢磨著,這看來,這點事是不行了,即便是全貴妃暴虐成性也不見得能把她扳倒,還是想別的法子吧。
“這倒不必,臣妾瞧著這丫頭挺機靈,也是可憐,若是送出去了,也不見得能好到哪裡去,若是全姐姐不喜歡,臣妾便留下,日後細心調教著便是了。”
“恩,隨你,你若喜歡,就留下,不喜歡就打發了。”
“是。”
靈牙留在了綰童身邊,綰童覺得靈牙也是可憐,便想留在身邊好好調教著。
清光十三年三月,六阿哥感染風寒,命在旦夕。
鳳卿揪著心,守在外屋,等待著太醫對六阿哥的診治,皓寧得知後急忙趕來了。
鳳卿已經昏厥了好幾次了,掐人中醒了沒一會,哭著哭著就昏過去了,皓寧看著心疼不已。
皓寧喊著永壽宮的宮人問道:“你們是怎麼照顧皇子的?竟然讓六阿哥病的如此嚴重,若是六阿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朕定要你們全部陪葬。”
宮人們被嚇得跪在地上打著哆嗦,這個時候,皓寧才不管你是不是鳳卿身邊的小紅人,滿腦子都是鳳卿和六阿哥,哪顧得了那麼多。
皓寧懷裡的鳳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說了話:“宮人,宮人說”
“卿兒,你說什麼?慢慢說。”
綰童在一旁看著,急的揪心,上前說道:“你別說話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來說,你好好歇著。”
皓寧望著綰童,急忙崔問道:“童兒,卿兒說什麼?”
“今個六阿哥的乳孃被人下了瀉藥,一直跑肚,擔心著奶水不好,怕傷了六阿哥的胃,便去請示妹妹,妹妹覺得今日自己母乳餵養也沒什麼的,便讓人準備下去了,豈料再來抱六阿哥的時候,發現他身體發燙,而窗戶四敞大開。”
“六阿哥還不滿1歲,這麼小這麼冷的天,吹一會風便會風寒,是誰,是誰哄六阿哥午睡的?”
皓寧的聲音宏亮,怒目猙獰,像是要吃人似的。
一個宮女跪在地上往前趴著,喊道:“是奴婢,可是奴婢臨走時,窗戶關的好好地,且窗戶的窗栓也在,沒有人動過。”
皓寧皺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來偷偷開了?
綰童又道:“今個晌午前,幾位妹妹來過,一起來看過六阿哥,還送了幾件親手縫製的小衣裳,雖說靠近過窗戶,可最後都是先出去的,而且,臣妾走時,也順帶注意了一下,看了一眼窗戶,的確是好好地。”
跪在地上的小寧子說道:“這院子是六阿哥住的,那會六阿哥午睡,奴才親自守在院子外,一直沒人進來過。”
皓寧氣瘋了,大聲喊道:“那難道能是鬼嗎?”
正在這時,一個宮女從地上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