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這些或多或少從各個方面影響了世界的人都是‘應運者’。”
當無風老道將這曾在這個世界上如彗星般出現而改變了世界的人以及他們的功績一個個的歷數出來的時候如花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難怪,難怪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及風俗都那麼熟悉,這叫什麼“應運者”?應該叫穿越者才對吧!
“按這宗派所流傳的一種說法,這些‘應運者’就是神使,是上天派來改變人們生活的使者。只是他們具有不定性,帶來的變革於民或許有利可於為政者來說並不一定是件好事。雖然歷上一次強大朝代的中興都有著他們的參與,可同樣歷上有幾次的改朝換代背後也有著他們的影子。”無風道長道。
他雖沒有明說,可那意思還是極為明白的。敢情這“應運者”就像賭輪盤一樣,買中了可能會為國家帶來一次中興,但也可能將國家亡敗。只是按說如果按照當權為政者的立場來說,為了保證現有的利益,完全應該是採取“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政策才對。可自己如果真如師父所言,惠帝既認定了自己是那勞什子“應運者”怎麼可能會沒有將自己扼殺於搖籃之中?還甚至一度想著讓自己入宮?
這個疑惑顯然不只如花有,就是秦沐陽也有些不解。
無風老道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他們的懷疑,便道:“這些‘應運者’的合格都很奇特,更有一種說法說這些‘應運者’都是‘再世人’,與我們常人有著不同的靈魂。而上一個被認定的‘應運者’正是夕月娘娘,正是因為娘娘的緣故氣數未盡的前朝提前結束了。而導致這個原因的則是因為娘娘的命格不全,缺失了一部分。而如花你,就是缺失的那一部分。”
如花這下真的十分之無語了,師父這說的都是啥啊?自己與那些做出了轟轟烈烈事業的前輩位一樣都是穿越人士,可自己與他們相比也確實十分的不顯。她也知道混成自己這樣說得好聽點叫平凡,說得難聽點叫無能,可怎麼樣也不能說自己是個“殘次品”吧。
“會造成這樣結果的原因卻是人為的。”無風老道又道:“兩百多年前,這個隱密宗派的傳人中出了一個驚才絕豔人物,他推算出了那一代‘應運者’出現的大致時機。如果僅僅這樣他還當不得‘驚才絕豔’這個四個字,他竟然還想出了一種提前這種時機的秘術,並且施行了也成功了。只是這到底是上天的領域,只是沒想到他這種逆天的作為終還是出了差錯,也許是時機的錯亂,催生到這世上的‘應運者’命格有了缺失。也正因這一點缺失而導致了這樣的結果:一個氣數未盡的皇朝提早結束,一個本不應該承運天下的家族得到了江山。好像從那一刻起,所有的運數全都亂了,一切都彷彿再也無跡可尋。”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您又是怎麼知道的?”如花有些乾澀的問道。
其實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聽到與自己相關地這麼離奇地事居還能像聽故事一樣。一點代入感都沒有。
無風老道顯然也沒有想到如花沒有問題自己地情況。而是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不過他只是稍稍怔了一下便苦笑道:“他姓鳳。為師也姓鳳。”
原來如
花與秦沐陽對望了一眼。這看似極簡單地一句回答便T二人心中許多地疑問。
“鳳家其實早在前朝就有兩支。一支是現在地皇族。另一支則是繼承了一些玄秘之術地隱族。鳳家地運數是離陽真人竊取而來地。這切都與夕月娘娘分不開。而你作為夕月娘娘地另一部分。確實很讓皇上為難。因為大魏地運數很有可能因你而有些變故。也正是因為你地命數與大魏相連也使得他一直無法下決心消除你這個隱患。如果你一直能這樣不顯於世地話。我想你應該性命無憂地。”無風老道還是說出了秦沐陽最想知道地答案。
無風道老說完這最後一句。桌上地茶也喝完了。他看了一眼因自己地話而不知神遊至何方地如花後便站了起來。對秦沐陽道:“應該說地。不應該說地。老道士我今天都說了。你們……你們好自為知吧。”
之後便匆匆離開了這座小山莊,直到他離開這座山谷的時候如花都還沒有回過神來。這到不是因為如花太過震驚於這個故事的離奇,而是她現在人雖還坐在屋內可精神上卻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曇花的世界。
“你,你……”如花吃驚的看了一眼四周,此刻的她對著這個總是神出鬼沒老愛以種離奇方式與自己“交流”的葉夕月自己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了。她彷彿有千百個問題要問,可卻又無從開口。
“我知道你想問些什麼,”葉夕月一副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