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想到他是那個在“鵲橋春會”上無故欺負自己的程芷淇她親哥哥就覺得看他不怎麼順眼。他說完這一句就真的轉身離開了。如花看著他的背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他離開也甚為附合自己的心意,就沒有多想。
再次例行公事的給鳳崇業診過脈,如花將兩人身邊的人藉故支使了出去。
“殿下,如花還是要問那個問題。”如花直視著鳳崇業那雙並沒有因為身體虛弱而失去半分神采的黑眸,鄭重道:“殿下如今已無大礙,體內所有的餘毒已經徹底的清除了,剩下的只是要需要調養罷了。也就是說如今殿下身邊已不再需要如花,既然這樣殿下能不能給如花一個準確的答覆,到底何時能放如花回家?”
面色依舊有些蒼白的鳳崇業看著如花那一臉的鄭重的神情先是一愣,然後就輕笑了起來。直到看到如花因自己地笑聲而面露不悅時才停下。咳了一聲,道:“花兒妹妹。我先前不就說了,讓你還像以前一樣叫我的業哥哥就行了,不必殿下、殿下的叫得這麼鄭重。這次妹妹救下了崇業的命,崇業今生一定會銘記在心,終身不會相忘。”
丫的,又想岔開話題。如花輕輕的皺了皺秀眉道:“所謂禮不可廢!殿下就是殿下。如花既然出身世家大族,就更加應該明白殿下為君,如花為民,怎能這樣不分尊卑呢。至於殿下所謂地救命之恩,就是殿下言重了。殿下身中劇毒就是為病人,而如花既然學習了岐黃之道便是為大夫。大夫治病醫人也是為天職,殿下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其實如花心中所想的卻是本姑娘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