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學醫地,再加上這三四年的時間裡她為求自保而修習了毒術。為求精進,常年與各種各樣的良藥毒藥打交道。身體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受了一些影響。還好她有一個好師父,在這幾年用許多珍貴地靈藥調理她的身體,這才將這種影響控制到了最小的範圍之內。沒對她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傷害。相比之下暈車只是一個小小的後遺症罷了。
秦沐陽說完這兩句話,也沒有待她回答就先行離開了。如花對他的這一做法不禁鬆了一口氣,自打幾天前在船上的最後一夜他送“冰語”送給她以後,他們兩人之間如非必要,就再也沒有一句交談,連視線的交匯也不曾有。彷彿根本就沒有贈笛這麼一回事,所有地一切又回恢到了最初出發的那個樣子。只是如花心中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可卻又無法說出到底是什麼東西不一樣了。於是,這一路上她除了控制鳳崇業病情的發展其他的心思全用在想這些事上了。
她不是沒有想過將“涼語”還給他。現在地她不是沒有見識地人。她很清楚“冰語”地價值。一隻能與“水瀾”不相上下地玉笛可謂是價值連城。就因為她清楚地明白其中地價值她才無法向以往那樣為得到這樣一件至寶而欣喜。
不錯。她喜歡錢。喜歡一切值錢地珍玩古物。為了得到那些東西她可以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