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在前面開路的葉茗回頭恭敬的對美人兒孃親道。
“是啊,少夫人你瞧。”墨菊指著前面的道觀欣喜道。
“嗯。”美人兒孃親也很高興,就沒有計較墨菊不合禮儀的言行。
如花偷偷地做了個深呼吸,除了山間特有的味道還參著些檀香味。終於到了,終於就要解放了……
大家一整了整儀容。美人兒孃親示意葉茗去向正在道觀門口掃地的小道童問話。
“施主是來講無風師祖治病的吧?”葉茗還未開口,那小道士就先問了。
“是,早就聽聞貴觀的無風道長醫術高明,我家少夫人特地慕名前來請無風道長給我家小姐治病的。”葉茗回答道。
“師祖早就在知客堂等夫人和小姐了。請!”小道士對著美人兒孃親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美人兒孃親一怔,滿腹狐疑的跟著小道士走了進去。瑞娘抱著如花跟在美人兒孃親身後,一行人不一會就到了一間靜室的門口。
小道士對侍立在門口的一個青年道士道:“明和師叔,師祖等的客人到了。”
“這位夫人,家師已經在裡面等了,兩位請進。夫人的隨從還請跟著風言師侄去偏廳用茶。”青年道士稽首一禮道。
美人兒孃親從瑞娘手中抱過如花,對瑞娘他們道:“你們跟著這位小師父去吧。”就轉身進入了那間靜室。
進到那間屋裡,如花就聞到一種沁人心脾的幽香,只看到正前方的長榻上盤腿坐著一個鬚髮皆白道骨仙風的老道士。
她們一進門,那雙閉著的眼睛就張開了。如花絕對可以肯定,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見過這樣一雙眼睛。她看到這雙眼睛以後,就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
這雙眼睛就像是深不見底的幽潭,深邃得讓人感到自己再沒有秘密。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來了。”老道溫和的道:“請坐。”
美人兒孃親行了一個禮,坐在了邊上一張烏木椅上道:“道長好像知道妾身要來?那可知妾身的來意?”
老道士笑了笑,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懷中的如花。嚇得如花同志連忙垂下眼瞼,好似這樣就能擋住老道士的目光。一面尖起耳朵聽老道士怎麼回答,心裡卻又疑惑到:這老神棍難道真的知道些什麼?還是他看出了什麼?
“貧道等這位小施主已有多日了。”老道士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
“那就有勞道長為小女治治這心失症。”美人兒孃親道。
“女施主放心,小施主與貧道有緣。小施主的病就放心交給貧道了。”老道士。
“那就妾身就先行謝謝過道長了。”美人兒孃親道:“敢問道長,小女這病要多久才能治好?”
“女施主放心,小姐這病在貧道看來是不是什麼大病。既不要用藥也不需施針,只要讓小施主陪貧道單獨喝一盞即可痊癒。”老道拂了拂手中的拂塵含笑道。
如花忽然感到喘不過氣來,一種莫名的恐懼的襲上了她的心頭。
糟了,看樣子這老神棍還有點門道。就不知道他是發現了自己是在裝病,還是發現了自己不過是依附在這小小身軀上的一抹幽魂。若只是發現了自己是裝病雖是不妙,但也還能想想辦法。但如果是發現自己不是這世上的人,就大有問題了。有道行的道士不都喜歡什麼除魔衛道,殺鬼滅妖之類的。唉,本來自己的如意算盤不外是借這神棍的名頭,做個臺階把那出戏名正言順的給唱完。要是把自己也當成冤鬼給滅了,可就真冤枉了。咱怎麼就這麼命苦涅?好容易這世不再是無產階級步入了上流社會,可大把的腐敗日子還沒過上就被無辜捲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裡差點送了小命。費盡心機從那麻紗事裡脫身出來,眼看大把的好日子在向自己招手的時候,咋就躥出個捉鬼驅妖的老神棍涅,要是老道士還是個修習邪法的那不更……(如花同志是典型的上輩子仙俠小說看太多了,人家還怎麼樣,自個就無限YY到不著邊際了==||)
就在如花的被害妄想症發作走神到十萬八千里的時候……
“小施主,回魂了!”一聲如春雷般的聲音在耳邊乍響。
回魂!這兩個字就如同觸動了如花的心病般,讓她從無限的臆想中清醒了過了。回神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現在不再在美人兒孃親的懷裡,而是身處在一個到處開滿雪白梨花的樹林中。
自己和老道士坐在林中的一個小山亭裡,這別緻的小亭裡只有一張青石桌,三張青石凳。自己和老道就分坐在兩張青石凳上。旁邊的石桌上放著一隻小爐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