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油水”。其實現在想想,這“鐵公雞”的雅號更加適合他才對。要知道連明言師兄那麼嚴肅嚴謹的人都沒有能逃過她的“魔掌”,讓她生生的從他手中蹭走不少稀世好藥啊。
“我什麼時候收過你的信物?莫不是秦少爺你相好的太多了,記錯人了。”如花譏諷道。
秦沐陽也不惱,反而抓住如花話裡的語病笑問道:“哦。那葉小姐是承認自己是我的相好的了?”
如花一時語塞,她剛才光想著怎麼刺激他沒有考慮那麼多。“反正我是沒有收你的信物,你想要我的玉那是休想!”
“不知道冰語葉小姐可喜歡?”秦沐陽冷不丁的提到了最讓如花頭痛的東西。
“難道上……”如花的眼睛睜得大大地,他還好意思提“冰語”。
早知道是那麼危險的東西,就是再名貴上百倍千倍,自己也是不敢收下的。那哪裡是什麼玉笛,那根本就是個炸彈。一個對自己來說威力可比導彈的東西。自己還沒有問他為什麼要將那樣燙手的東西送給自己,難道他就真的不想得到那個傳說中地“夏氏寶藏”?如花壓根就是不相信他會是那種人。像他這樣表裡不一的危險男人不可能對最能代表野心的“夏氏寶藏”真的不屑一顧。他這樣。就只能說明他一定是別有用心。只是他的打算到底是什麼呢?
“你不提冰語還好,現在我還真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將冰語送到我手裡?別告訴我你會不知道冰語背後代表的東西。”如花一邊問一邊仔細的盯著他的臉。生怕放過了他在回答這個問題時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秦沐陽顯然早知道她會有這一問,平靜地臉上找不出一絲波瀾:“冰語本就是葉家的東西,一直都只流傳在葉家的小姐手上。我將它送給你做信物,能讓它回到本來地主人手上有什麼不對?”
“可是冰語關係到……”如花還想要繼續追問,雖然她也明白他會說實話的可能性基本上是零。
果然,在她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秦沐陽就搖頭打斷了她:“我只能告訴你,冰語只要在你手上一天,它的意義就只是信物而已。還有一點你能知道的就是冰語在你手上的事沒有別人知道,你大可不必太過擔心了。”
說完他的右手在如花的肩頭拂了拂。如花就覺得脖子上一輕。再定睛一看,那塊跟著自己十幾個寒暑的白玉已經靜靜地躺在了他的掌中。丫的,功夫好就能這樣欺負人啊。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打劫啊!不是綁票就是打動,這個人,這個人怎麼專門幹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他到底是世家的公子還是山寨強盜們的頭人?
氣急敗壞的如花剛想去搶過來,不想他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啊,看著他消失不見地地方氣極敗壞的如花在原地直跳腳。
如花一個人在這沒人的林子邊上發了好大的一通火,只是招惹她的罪魁禍首已經不在原處,最後也只得無可奈何的離開了這個她口中的鬼地方。
踏出樹林,如花看著陌生的四周,這才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己進去的地方。出了這片林子。她正站在林子邊地一條小徑上。讓她為難地是這條小徑並不是一條路,而是在她十步之遙的地方有個三岔口。這裡並不像後世地那些園林公園,在這樣的小道上會有指示路牌。如果她沒有先前陷入那個鬼藏丁陣的先例,現在她就會隨便撿一條小路走。只是現在……如花為難的回頭看了看身後樹林,還是算了吧。
於是如花就像前世大人們告誡小朋友的那樣,如果與家人走散了,就留在原地不要亂跑等著家人來尋。如花現在雖然已經算不上什麼小朋友了,可她的身份擺在那裡,紅蕊那丫頭現在還沒有找到自己一定急了。估計這秦園裡大部分的僕從現在應該都已經發動了起來,在這個若大的園子裡找自己了吧。
如花站在一棵大樹的樹蔭下,一邊朝小徑的來路上看,一邊從身上的小荷包裡掏出了身上僅有的幾顆蜜餞無聊的嚼起來。在吃下最後一顆杏乾的後如花再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從頸後摸到了半截半新的紅繩。這已經斷開的紅繩是用來掛那塊白玉的,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輕飄飄的紅繩提醒著她隨身的白玉已經讓那個人搶走了。
如花小心的將那半截紅繩摺好,收入了先前放蜜餞的那個小荷包。然後那個小荷包便讓她緊緊的在了手心,她那雙明媚的大眼睛中迸射出了光亮的火花。烏瞳中熊熊拒燃燒的火焰表達著主人的某種決心。
秦沐陽。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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