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什麼?”
他地聲音有些大。讓附近地一些人都朝他們這一邊看了過來。眾人不明所以地視線讓如花有些難為情。此時地她再一次慶幸頭上罩著地白麻布能遮住自己地臉。
葉文佳並沒有想過要為難這個“體弱多病”地姑姑。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地聲音有點大。他只是他與其他人一樣。一大早就跪在了這靈堂上一跪就是好幾個時辰。他還只是個孩子。他現在又累又餓。早就有點挺不下去了。所以看到如花在吃什麼東西地時候。就更是勾起了他飢餓地感覺。
葉如芸正在距離如花不遠地地方。聽到葉文佳地話後就款步走了過來。在如花耳邊小聲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會?”
她在說話地時候臉靠如花地臉龐很近。放在嘴邊遮擋聲音地手不小心碰到了如花地臉上。如花身上不正常地熱度就這樣傳到了她地手上。讓她有些吃驚道:“天啊。你地臉怎麼這麼燙?快。快回房去躺著。我給你叫大夫再來看看。”
如花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一把拉住了正想要扶她起身的堂姐葉如芸。道:“沒關係,我就是大夫。發熱是好事,我才吃了一顆藥丸,一會兒就會好的,你別太擔心了,我有分寸的。”
“可是”葉如芸還想再勸。
“沒有可是,我沒有事。”如花堅定的搖頭,不過看到葉如芸很是為難的樣子便道:“最多我答應你,如果真的撐不下去了我就回房去躺著。我可不想讓祖父他們擔心。所以我一定會注意的。”
“燕州洛氏,洛良洹公子;元州蕭氏,蕭書逸公子到。”就在如花說服葉如芸的當頭,大魏四大世家中另兩家的代表也聯袂而來。蕭書逸自是不必說了,自己與他也算是熟人了。如花一眼就認出走在左邊的那個身著紫衣臉上有著蕭家人特有傲慢的青年公子就是十幾天前在茗品樓見過的蕭書逸。那能與他並行的另一個三十來歲更為年長有著一臉謙和之態的人應該就是洛家派來的代表,剛剛通報的那個叫洛良洹的人。這個人如花並沒有聽過他的大名,不過看到蕭書逸對他的態度好像很是恭敬,再考慮到自己在京城也不算見識廣博,想必這人應該是在洛家有著一定地位的人。
就在他們兩人剛剛敬過香正和祖父葉清和說著什麼的時候。傳唱來賓的人再次通傳了幾個前來弔唁的貴賓。
“榮國公府。世子司徒仲春,定國公府。林祺玉公子到。”
司徒仲春是如花的準大嫂司徒嘉嘉三個哥哥中如花唯一沒有見過的一個,他身為將來要承襲國公爵位的世子基本上都是呆在榮國公所領的軍團之中參贊軍務。所以如花以前出入榮國公府的時候並沒有見過他,只聽司徒嘉嘉曾經說過這個長兄是她三個哥哥中最為嚴肅不苟言笑的一個。聽說他最近離開軍中的原因正是榮國公府與葉家訂親。這次葉雲嶸與司徒嘉嘉的婚事就遇上了老太君去世這樣的大事,為表重視這才派出了世子作為榮國公府的代表前來憑弔。
相比司徒仲秋他們,林祺玉會親自前來蕪州到真讓如花有些奇怪。說實在的,今天來的這些貴賓中自己與林祺玉最為相熟。作為表妹兼合夥人的自己對他痊癒以來的一些動向多少有些瞭解,雖然不是很清楚他在忙碌的具體事宜,卻也明白他近來的時間極緊。她原以為代表他們定國公府前來的應該是他父親或是他大伯的哪個庶子才對。
正在她感到奇怪的時候,正打算與先他們一步來的蕭書逸、洛良洹一同前往客院休息的林祺玉忽然向如花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如花表妹,節哀順便!”林祺玉的溫和的聲音在如花耳畔響起,如花半晌也沒有能回過神來。
他是怎麼發現自己的?明明自己大半的臉都在白麻布之下,整個靈堂裡與自己裝束相同的人又何其多?他發現了在角落中的自己也就罷了,她相信先前秦沐陽也有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所以這個問題應該不算什麼。只是他為什麼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當著蕭家、洛家、司徒家以及其他前來弔唁賓客們的面特地來和自己說這麼一句廢話?
如花自己大概也沒有發覺,她在對林祺玉這突如其來走近自己說了這麼一句沒啥營養的套話時頭上罩著的白麻布已經讓她自己掀到了頭上,整個小臉都完全的露了出來。林祺玉作為人盡皆知的下下任定國公繼承人,本人又是個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無論在何處都是眾人注目這所在。所以這下可好,如花也讓他連帶著成為了現下整個靈堂的焦點所在。
就在如花有些不失所措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回到靈堂的葉雲嶸步履沉穩的走了過來。他看到本應該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