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只是一道虛影,應該是一早就留下的,只是為著防備他。
“嘿嘿嘿,想要帶走玉鼎?你尾巴一翹,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這孫子就不要想要玩的過老子,我勸你,不要動的主人,否則……”
“否則,你能夠怎樣了?”紅袍老祖勃然大怒道,“老子一天揍他三頓,關你屁事啊?”
“嘖嘖,我知道你不會的!”梟奴嘿嘿笑道,“你如果想要一統東荒,本座一點意見也沒有,但是不要動我的主人,也不要動玉鼎的腦筋,你想要怎麼玩,本座都不理會。”
“哼,你倒是理會理會啊,有本事你出來啊。”紅袍老祖被他氣的不輕,罵道,“有本事,你出來啊。”
“我要是出來,你還這麼得瑟?”梟奴冷笑道,“別讓老子笑掉大牙了,你見到老子,除了跪著磕頭求饒,你還會做什麼?”
“該死的老妖,我突然想要一個很好的報復你的注意!”紅袍老祖怪笑道。
“哦?”梟奴笑笑,他只是一道元神烙印,維持不了多久,當即說道,“你想要如何報復我啊?”
紅袍老祖看了看臥在床上的楚雁棲,得意的笑著。
“我靠!”梟奴罵道,“你想要要挾我主人?”
“不是,我是想要投你主人所好,然後在他面前抹黑你。”紅袍老祖冷笑道,“我有的是時間。”
“我主人見到你討厭,不會相信你的。”梟奴對於楚雁棲很有信心,一點也不在意,笑道,“本座不和你這個骯髒的貨色說話。”說著,他的幻影已經漸漸的淡去,最後消失。
紅袍老祖縱然恨得牙癢癢,卻是無可奈何。
“出來!”紅袍老祖想起自己的目的,當即喝道。
一個影子,飄飄然的從玉鼎中飛了出來,頭挽雙寰,身批銀白色的織錦長裙。肌如凝脂,色如春花,行動宛如行雲流水,一雙美目顧盼生輝。
“這就是你的本來容貌?”紅袍老祖有些意外。
“要見你,本仙自然要維持本來容貌。”羽櫻仙子開口道,“你運氣比我好,撿了一具古仙人的身體,而我,至今還是這等模樣。”
“你沒有形神俱滅,也算是運氣了。”紅袍老祖說道,“怎樣,當年的協議,你是否還準備遵守?”
“我想,我喜歡上孩子了,如果你不動他,協議自然照舊。”羽櫻仙子說道。
“我能夠動他嗎?”紅袍老祖說道,“不要開玩笑!”
“你已經動了,我今天很是生氣。”羽櫻仙子說道。
“你還有多久才能夠恢復?”紅袍老祖問道,“一甲子,夠不夠?”
羽櫻仙子沉默,一甲子,想來是夠了,但是,她轉身看了看楚雁棲,如果讓他知道了,他還會和自己玩的這麼肆無忌憚。
“他早晚都會知道的。”紅袍老祖冷笑道,“你別痴人做夢了,他不會喜歡你的。”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麼,你就讓我在沉淪一甲子吧!”羽櫻仙子輕輕的嘆氣,想了想,她才說道,“你是計劃若要實施,逼迫他是沒用的,他表面上看著溫和,但骨子裡面去是倔強得很,你就算殺了他,他不願意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屈服。你應該想想,從別的方面下手,何況,你的計劃要實施,何必用他?”
“哦,還請仙子明示。”紅袍老祖說道。
羽櫻仙子嘴唇動了動,傳音給紅袍老祖,縱然房間裡面沒有別人,她還是小心翼翼。
紅袍老祖聽完,想了想問道:“有用嗎?”
“你可以試試!”羽櫻仙子說著,飄飄然的飛進玉鼎中,說道,“以後要見我,不要採用這麼極端的手法,我會生氣的。”
紅袍老祖沒有說話,手中輕輕的揮過,玉鼎依然沒入楚雁棲的手心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雁棲才醒了過來,發現他居然躺在柔軟的臥榻之上,床上有錦帳垂了下來,房間裡面,有一盞昏暗的燈。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生意傳了過來。
楚雁棲掙扎著抬頭,就看到紅袍老祖那張厲鬼面具,看著他心裡很不舒服。
雖然處境換了,但自己還是階下囚,楚雁棲微微皺眉,支撐著自己坐起來,發現他身上的傷,應該都用靈液摸過,現在大部分已經結痂,兩三天之內,應該就可以痊癒了,可是他為什麼還是感覺全身都痛?連著腦袋也痛。
“你是誰?”楚雁棲問道。
紅袍老祖自然不會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且他還戴了一張詭異的面具,讓人連著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