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線聯絡,其中到底有些什麼陰謀詭計,真該捉幾個活口問口供的。”
“我確是一頭霧水。”他眉心緊鎖。“章春的確昨晚去了陳家大院,殺了幾個人。既然她是姓桂的人,為何又與長春公子勢不兩立?”
“我得費些工夫,看他們到底在弄些什麼玄虛。奔波了一天,你們也累了,趕回去好好歇息,我得辛苦些查出根底來,走!”
同一期間,長春公子與江南一枝春,在陳家大院的密室,甜甜密密地晚膳。
陳家大院戒備深嚴,在防衛工作了有效的排程。新來的一些武林朋友加以編組,沒有必要就不要在屋外與張天齊決戰。
如果有了時機,那就結陣圍攻,以暗器襲擊為主。
善用睛器的人在一起研究暗器陣法。彼此破除成見。提出最有效的制勝方法和手段,一個個摩拳擦掌,等侯張天齊光臨。
天一黑,整座大院黑沉沉,嚴禁有人走動,顯得陰沉詭譎,殺氣瀰漫。
江南一枝春剛返回不久,沐浴更衣洗漱畢,洗掉一天的風塵,換上錦衣羅裙,十足女人味,燈光下,顯得美豔動人,光芒四射。
密室中有火盆.溫暖如春,桌上酒菜豐盛。 這是他倆的天地,陳家大院中最隱秘的貴賓室,位於重門疊戶最深處,只有幾個負責接待貴賓的僕婦,知道這地方,外人連門戶也找不到。
“看你喜氣洋洋,一定有著落了。”長春公子撓著她並排坐下,從暖盆中取酒壺斟酒。”辛苦了一天,我好替你耽心。天香.以後有什麼行動,我希望能在一起照顧你,好嗎?”
”謝謝你的關心。”她覺得心中暖暖的,面龐不自禁地偎近對方的壯實胸膛。“那是不可能的。永欲只要有本會的人在一旁,我就不能和你—起現身。”
“為什麼?”
“水裕,你願意成為我們的自己人嗎?”她抬起面龐,滿懷希冀地問。
“天香,別說笑話了。”長春公子情意綿綿地親吻她的粉頰。“貴會只對培養自己的人有興趣,對已經有聲望地位的人沒胃口。” “不像乾清幫的作風.乾清幫歡迎一切志同道合的人參加。
訊息怎樣了?咱們一面吃一面談,我有好訊息告訴你;”
“你先說。” “明天,我要被引見海外來的執事長老。”
“好哇!真是好捎息。”
”是的,訊息真好,這表示我不但被冷落,而且更受重視。三漢河塔灣村會盟失敗,我並沒在場,失敗的責任不在我。永裕,你的訊息……”
“你知道章春與姓桂的來歷嗎?這件事很可能牽涉到你們會盟失敗的事故,他們可能是元兇禍首。”
長春公子鄭重地說。“章春與張天齊一雙兩好,我認為張天齊也是涉嫌最重的人,甚至他們是一夥。”
“能證實嗎?”
“絕對正確。這件事,你必須向執事長老稟明,貴會如不全力處理,你們什麼事都辦不成,甚至……”甚至可能重蹈三漢河的覆轍,十年內元氣難復。”
“水裕,你……你說得這麼嚴重?;她吃了一驚,但意似不信。
“我的訊息絕對正確,輕易地便可求證。”
“親親,別賣關子好不?”她風情萬種地媚笑,拉了長春公於的手。
長春公子心中一蕩。
雙方都在用心汁,都想利用情慾達到目的。
“十年前,康熙皇帝聖駕第二次南巡,先遣人員由嚮導處派遣的,幾個負責人都是一時之選,都是有名的勳臣虎將。
”其中有一位叫德都桂並的驍將,當年平定三藩之亂,率領一隊先鋒密謀,稱為西往特遣軍,直屬安遠靖寇大將軍多羅貝勒手下,最先潛入昆明城,刺殺吳三桂唯一猛將韓莊圖父子,接應大軍入城的人就是他。”
“得都桂齊?我……我好像聽說過這個人……”
“除非你曾經在京都活動過,不然不會知道。滿人通常不說姓,所認他叫桂齊,意思是善人,他一點也不善,目下他的爵與名,叫義勇侯桂齊。在本城軍民衙門,你都可以查出他的根底。”
“永裕,你是說……”
“就是那位桂齊雲,皇帝南巡的識途老馬。”
“哎呀!”
“你怎麼啦?”
“是他!”
“你知道?”
“我們大會江南;就是為了韃子皇帝而來。”她心中一高興,洩露了天大的機密。
“哦!你是說,皇帝又要南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