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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身藍色錦衣格外華麗,五官也是清秀,只是神情比他們更多了一次冷意。 “於斷崖口和霏平嶺,你們兩次凌空,甩下監管車馬。當這裡是羽光嗎?”站在月身後的魏青山慢慢踱下來,看著面前的女子。 “斷崖口那裡有道峽谷,繞行就又要過三個鎮,實在是麻煩。”刺靡抖抖衣袖上的流蘇,微拂了一下長髮:“到這裡,連杯茶也不招呼。月君,當初您大駕光臨的時候,我們可是巴巴的船馬相迎,好生伺候了呢!” “尊駕大駕光臨,我們也禮尚往來。只不過,尊駕不屑我們相迎。既然如此,茶也可以免了。”月微微歪了身體,半支著肘看著她:“如果你是特地來送人,現在你可以走了。”他輕揚了下巴:“把人一起帶走,她與魔宗無關。” 刺靡微微眯眼,這個人言語讓人實在討厭。偏又長了一副讓人恨不起來的臉,還是那般毫無芥蒂的淡淡表情。不對,該說根本沒表情。從他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喜怒,連不耐煩也沒有。口氣裡也沒有,但這番話,分明就是不耐煩。 “她與魔宗無關?當初可是月君託羽光照顧此人,月君忘記了?”刺靡說著,伸手一扯,迎舞就一路趔趄著往前撲了幾步,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這下她頓時居於眾人的面前,窘得她滿臉通紅,手都沒地方擺。她沒敢抬眼,卻瞄著眼往側廊門那看,巴望著從那能看到熟悉的身影:“月君託羽光的事,羽光一直記在心上。但月君不僅忘記所承諾的事,甚至還翻臉如翻書,轉頭就把羽光的人,殺得七零八落!” 她這麼一說,月這才想起之前的因由。說實在的,這個女人的來歷雖然他不算清楚,但並不是無跡可查。他與洛奇是在華陽府之境再度碰到的,當時她身邊已經跟了這個女人。病病歪歪的,根本不可能跟著她跑遠路。只能說她們是在那一代認識的!況且這個女人認識嶽輕弦,好像跟他關係還挺密切的。如果羽光中途又出手,把人從嶽輕弦手裡弄回來。必然會好奇她的身份,這麼個人非要往他手裡塞,是指望這個女人來引嶽輕弦自投羅網嗎? “嶽輕弦的事,現在不歸我管。你可以上太康山去見宗主,我不會阻攔。”他看著她的神情:“我什麼時候動你羽光的人了?不要說我走路踩了花花草草,也是動你的門下了?” 他依舊是一臉淡然,聲音平靜如故,根本不像是諷刺或者挖苦。但用詞明明就是,擺明了不認賬,不僅不認賬,還在挖苦她花熙一族。從她遞上信物,已經報上自己的名號開,他知道她是哪個族部的,所以現在故意拿花花草草來說。偏是說了,還是一臉淡寡的神情,讓刺靡的指尖,不由自主的微微曲結。 “巴梁山的黑犀一族,好像沒有得罪尊駕。又和魔宗離了十萬八千里,四周又無大城大鎮,不知道月君哪裡不痛快,非要跑到那裡去殺人!”刺靡眼眸微微泛紅,頸上淡浮花印,帶出一股幽然的輕香。 “他們臉上又沒寫羽光兩個字,我哪裡認得他們是誰家的狗?”月微微眯了眼眸,經她的提醒,他總算知道說的是什麼事了,但是這個提醒讓他不爽。因為每每想到,總會連帶著想到某人差點成了豬食:“不對,我該說,我哪裡認得,他們是誰家的豬?”他是在糾正自己言語上的疏漏,但是在刺靡聽來,根本就是極盡挖苦之能事。其實他今天的確有些失控,平時他並不樂於在口角上與人爭短長。 他從頭到尾講話都是一個腔調,不起不落,不怒不威。淡的像是清水,卻攪得她隱隱發怒。她壓根也沒打算替那些豬出頭,但是他的話實在太過拱火。若不是她此時站在魔宗,不時告誡自己要收斂,真是要發作了。但是還沒等她壓下火頭,這邊月又開口:“你這番跑來,拎個病秧子向我示威嗎?表示羽光以德報怨?還是要找我償命?你替他們出頭,和他們是親戚嗎?” 他最後一句一出,刺靡簡直怒不可遏,翻手掌中已經現出花形。但更快的是,立在下面的魏青山已經手掌一伸,生生扼住她的腕脈:“月君問你話,為什麼不回答?” 他的話讓刺靡無言以對,突然覺得,跟魔宗的人生氣根本就是自取內傷。這個人也是一樣,她在這裡動法,的確有失周全。但好像他更關注的,是他家主子的問話。似乎根本不在意她在這裡起干戈,但出手之快,分明已經做足十成防備。出於本能?魔宗的人都在想什麼?還是說,他們根本什麼也沒想? —————————————————————————————— 我今天會雙更,第二更還是在六點左右發出來。時間過得真快啊,已經11月底了,其實這個月我過得挺充實。因為有大家的陪伴也覺得很開心,嗯,月底了,估計有PK票的也都投了。所以,給我幾張推薦票吧?覺得不錯就多多收藏下,拜謝!冬天來了,可以不用減肥了,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