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向兩邊扒開。顏雨大哭大鬧,拚命扭動身體躲閃,試圖夾緊大腿,可根本無濟於事,絡腮鬍子把銅棒頂在她的菊門上,狠命用力一擰,稜角分明的金屬棒擠進了狹小的肛門。血流了出來,那是昨天被唐書強火烙的傷口又生生給撕裂了,就是沒有那舊傷,那狹小柔弱的菊門也抵不住冰冷堅硬的金屬穿入的力量。
顏雨聲嘶力竭地哭叫,但就是不肯招供,一直到銅棒幾乎全部插進了她的身體,她的哀嚎才低了下來,變成了斷斷續續悽慘的呻吟。血順著大腿流了一地,絡腮鬍子在褲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跡,接上了銅棒上的電源,又仔細地把另兩根電線接在顏雨胸前的鋼針上。他騰出手拍拍顏雨的屁股問:“真的不招?想嚐嚐過電的滋味?臭表子,老子成全你!”說著按下了桌上的一個紅色的按鈕,一陣低沉的嗡嗡聲響起來。
啊……呀…………顏雨吊在半空的裸體突然繃直,兩個Ru房直直地挺立起來,上下亂顫;兩條劈開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劇烈地抖動不止;緊接著,兩片青紫腫脹的蔭唇竟顫抖著直立了起來,象喇叭口一樣張開,抖了幾下,嘩地一聲,一股混黃的液體沖決而出,她失禁了。絡腮鬍子罵了一句,關掉了電門,顏雨象被抽了筋一樣軟軟地掛在刑架上,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