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必要問這個。”
“那你還愛我嗎?”
“我不想說。”
“可我現在非常想知道。”
“曾經愛過,但現在不愛了。”
“以後呢?”
“我沒有想過以後,你走吧,我們不要再來往了。”
“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們沒有呆在一起的必要了,你走吧,他一會兒還要來找我。”周舟閃開身,給我讓出一條出去的路。
我走了兩步,回過頭對周舟說:“我還會來的!”
“不用了!”
我走出房門,聽見門在身後“砰”地一聲撞上。
50此後,我又給周舟打了無數次電話,她要麼是不接聽,要麼是隻說一句:“以後不要再打電話了”,便結束通話電話。
我在一次周舟剛接通電話後以最快的語速對她說:“我們合好吧,我想你,我們重新開始。”
周舟淡淡地說:“還是徹底分開吧!”便再次結束通話電話。
當我第二天再給周舟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更換了手機號碼,而她宿舍的電話又總是沒有人接,我想,周舟也許已經離開那裡,搬進她老闆的房子了。
周舟就這樣離開了我,除了悲傷,我一無所有。
人總是在失去後才知道珍惜,才懂得擁有的可貴。
我開始與啤酒為伍,每日喝到深夜,醉醺醺地回到宿舍睡覺,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躺在床上賴到天黑,然後再次去往小酒館,生活混亂,慘不忍睹。
和周舟分手後,我又找了一些日子的工作,每次看到招聘會上人頭攢動的場面,我便想,我在北京每年數以萬計的畢業生中究竟屬於什麼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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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屬於有點兒自知之明的人,決定畢業後不參加工作,不在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的建設隊伍中濫竽充數。
51學校發下來一份成績單,其中容納了這四年來所有科目的考試成績,我的那份放眼望去,滿是六十多分,而張超凡的那份卻是八、九十分遍佈每個角落。
此外,我還有一門功課沒有透過,唯一的機會就是畢業前的一次補考,可憑我目前的狀態,無論如何也是難以應付,我根本就沒有翻看書本的心情。
我在考試的前一天給劉小康打了電話,他說:“我現在不幹這行兒了,你另請高名吧!”
我說:“你給我再找一份卷子和答案,多少錢我都要!”
劉小康說“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好馬不吃回頭草,我現在從事IT業了,你要是攢電腦儘管找我。”
我說:“這門過不了我就不能畢業。”
劉小康說:“那你就好好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