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另一人威脅你取我性命……”
西門吹雪截斷道:“你以為,我西門吹雪是能夠被人威脅的人?”
楚方白一怔,心中猛跳起來,忙道:“那你方才說,你自京城而來,行道九十六里路,就是為了來這裡……”
西門吹雪點頭道:“我特意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看看,能和葉孤城比劍,將他重創,耗費我四成內力醫治,竟然還令他四十二天不能動武的人,究竟是怎生模樣。”
楚方白聽得忍不住苦笑起來,道:“莊主以為如何?”
西門吹雪沉默片刻,道:“人不可貌相。”
楚方白嘆道:“那莊主方才所言,既是來了,便不能什麼也不做。莊主又是要做什麼?”
話音未落,西門吹雪便一揚手,楚方白懷中落了一個瓷瓶。
他白衣不染纖塵,轉身而去,淡淡語聲傳來,道:“瓶□有三顆藥丸,分三日服下,你身上之毒便解。若有人以內力為你催化藥力,則可一次服下。”
楚方白心中驚喜莫名,才要大聲道謝,卻見西門吹雪踩著山石已經向上去了。又聽他道:“方才你還有句話說錯了。那威脅我的人,名字不叫做楊廉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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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句話卻是讓楚方白心中不由納罕,低頭看著瓷瓶,正要倒出來一顆服下,卻聽見嘆息之聲。
楚方白連忙轉向那聲音來處,卻見小殷正從一堆山石之後轉出。
他面上淡淡微笑,嘆道:“本就想著,這西門吹雪不會任人挾持,哪知道他竟是如此不顧他親生子的安危。”
嘆畢,小殷又道:“公子,我若是你,便不去吃那解藥。橫豎是沒有用處的,吃了也不能立時起效,還不如不吃。”
楚方白冷笑道:“殷青文,本座倒真是看走了眼。從沒有發覺,你竟是這樣的一條蛇!”
殷青文緩步走過來,嘆道:“公子哪裡就正眼看過我呢?我不過是公子身邊一個使喚人,公子從不注意我,又哪裡能知道我是什麼人?”
他越走越近,卻終究在楚方白身前五步處停下,道:“我藏著一樁極大的心事,公子都不曾注意,更加不會注意到我在計劃什麼。”
楚方白微眯起眼,瞧著他停在那裡,道:“老黎呢?”
殷青文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