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
想別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飽滿的小|穴,冬梅那修長的大腿,菊花那滾圓的
屁股,這幾天,家家戶戶忙著撿花生,那些女人們也沒閒情過來‘看病’了,還
真有點怪無聊的,漸漸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睡著了。
這一覺睡著很舒服,醒來時,太陽正在當空,照得他全身懶懶的,臉頰曬得
發熱,估計已經到晌午了,姐姐沒有回家,看來,得到玉芬家吃飯了。
這個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隨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經去別的地
方就診,好,杜名對這樣的女人還是從心底裡敬重的,雖然她沒來讓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對她興趣大增,碰到一個好女人不容易,能把這樣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種成就。
又磨蹭了一會兒,肚子有些餓了,才把門鎖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沒進屋,先跟小白戲耍了一會兒,直到杜月在屋裡招呼他,才
走了進去。
兩人正坐在炕上,一東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黃緊身羊毛衫,使飽滿的胸
脯更加驚人,雪白如玉的臉配上這個顏色,更顯得嬌媚動人,陽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籠罩上一層黃暈,竟有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
玉芬仍舊穿著那件碎花銀色小棉襖,那是杜名給她買的,挽著髮髻,一絲不
亂,顯得又利索又嬌俏,兩人坐在那裡,屋裡像是盛開了兩朵鮮花。
他剛一進屋,杜月就用清脆的聲音問道:‘過來了怎麼不進屋?是不是想偷
懶?’
杜名正忙著與玉芬目光傳情呢,聽到這話,無力的道:‘沒有哇,我剛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個招呼嘛。’
()
杜月不依不饒的道:‘你這個招呼打得倒挺長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過來幫著一塊兒撿!’
杜名苦著臉道:‘姐,你饒了我吧,我寧肯做那種需要出大力氣的活,撿花
生?這麼瑣碎的活兒,我幹不來!’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臉的模樣,早就心軟了,忙道:‘姐,他一
個男人家,不喜歡幹這種精細的活兒也怪不得他,讓他歇著吧。’
杜月笑著橫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慣著他了,你看他懶成什麼樣
了。’
玉芬低頭抿嘴,溫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對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讓你幹了。對了,我看這爐子
有點冒煙,是不是煙囪堵了,你給看看。’
杜名心裡感嘆,這個姐姐,在家兩個人的時候,又溫柔又體貼,罵自己的時
候也是溫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變得兇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農家的爐子,一般都是將爐筒通到炕裡,這樣,既能讓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熱乎,但一旦炕的煙囪堵了,爐子自然會冒煙,旺不起來。
唉,這個姐姐,唯恐自己閒下來,杜名暗暗抱怨。
他無奈答應一聲,開始忙活起來。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麼
隨便,只能眉目傳情。
這種活兒就得男人幹,他忙活了一氣,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煙
囪通了通,爐子開始呼呼的旺了起來,沒有一會兒,就燒紅了爐子。
待他忙完,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飯,炒了兩個菜,一個青椒炒大腸,一個
酸辣土豆絲。青椒炒大腸是他最愛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鳳凰集趕集都要買些回
來,等他過來的時候做給他吃。
小飯桌放到炕上,底下墊了塊塑膠布,兩個菜端了上來,然後是幾塊饅頭與
三碗稀飯,稀飯是黃黃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隻小酒盅與一瓶酒,酒的顏色很深,看起來倒像是紅酒,其實
這是杜名自己配製的藥酒,絕對是極好的補酒。
玉芬將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給斟滿,然後將酒瓶收了起來。這酒的度數太
大,而且藥力很強,不宜多飲,一次一盅正合適。
杜月在旁邊嘖嘖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慣著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麼沒見你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