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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又想了

想別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飽滿的小|穴,冬梅那修長的大腿,菊花那滾圓的

屁股,這幾天,家家戶戶忙著撿花生,那些女人們也沒閒情過來‘看病’了,還

真有點怪無聊的,漸漸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睡著了。

這一覺睡著很舒服,醒來時,太陽正在當空,照得他全身懶懶的,臉頰曬得

發熱,估計已經到晌午了,姐姐沒有回家,看來,得到玉芬家吃飯了。

這個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隨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經去別的地

方就診,好,杜名對這樣的女人還是從心底裡敬重的,雖然她沒來讓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對她興趣大增,碰到一個好女人不容易,能把這樣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種成就。

又磨蹭了一會兒,肚子有些餓了,才把門鎖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沒進屋,先跟小白戲耍了一會兒,直到杜月在屋裡招呼他,才

走了進去。

兩人正坐在炕上,一東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黃緊身羊毛衫,使飽滿的胸

脯更加驚人,雪白如玉的臉配上這個顏色,更顯得嬌媚動人,陽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籠罩上一層黃暈,竟有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

玉芬仍舊穿著那件碎花銀色小棉襖,那是杜名給她買的,挽著髮髻,一絲不

亂,顯得又利索又嬌俏,兩人坐在那裡,屋裡像是盛開了兩朵鮮花。

他剛一進屋,杜月就用清脆的聲音問道:‘過來了怎麼不進屋?是不是想偷

懶?’

杜名正忙著與玉芬目光傳情呢,聽到這話,無力的道:‘沒有哇,我剛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個招呼嘛。’

()

杜月不依不饒的道:‘你這個招呼打得倒挺長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過來幫著一塊兒撿!’

杜名苦著臉道:‘姐,你饒了我吧,我寧肯做那種需要出大力氣的活,撿花

生?這麼瑣碎的活兒,我幹不來!’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臉的模樣,早就心軟了,忙道:‘姐,他一

個男人家,不喜歡幹這種精細的活兒也怪不得他,讓他歇著吧。’

杜月笑著橫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慣著他了,你看他懶成什麼樣

了。’

玉芬低頭抿嘴,溫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對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讓你幹了。對了,我看這爐子

有點冒煙,是不是煙囪堵了,你給看看。’

杜名心裡感嘆,這個姐姐,在家兩個人的時候,又溫柔又體貼,罵自己的時

候也是溫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變得兇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農家的爐子,一般都是將爐筒通到炕裡,這樣,既能讓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熱乎,但一旦炕的煙囪堵了,爐子自然會冒煙,旺不起來。

唉,這個姐姐,唯恐自己閒下來,杜名暗暗抱怨。

他無奈答應一聲,開始忙活起來。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麼

隨便,只能眉目傳情。

這種活兒就得男人幹,他忙活了一氣,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煙

囪通了通,爐子開始呼呼的旺了起來,沒有一會兒,就燒紅了爐子。

待他忙完,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飯,炒了兩個菜,一個青椒炒大腸,一個

酸辣土豆絲。青椒炒大腸是他最愛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鳳凰集趕集都要買些回

來,等他過來的時候做給他吃。

小飯桌放到炕上,底下墊了塊塑膠布,兩個菜端了上來,然後是幾塊饅頭與

三碗稀飯,稀飯是黃黃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隻小酒盅與一瓶酒,酒的顏色很深,看起來倒像是紅酒,其實

這是杜名自己配製的藥酒,絕對是極好的補酒。

玉芬將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給斟滿,然後將酒瓶收了起來。這酒的度數太

大,而且藥力很強,不宜多飲,一次一盅正合適。

杜月在旁邊嘖嘖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慣著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麼沒見你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