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手拿竹簡跑到阿煊面前“你可知這是什麼字嗎?”
阿煊淡淡的看了白璃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花。”
“花?還真是花字啊!”白璃疑惑了“花怎麼需要那麼多筆畫。”
“花是麗國的國姓,這字只能歸麗國的皇族所用,普通的老百姓只能用另一個花字。”
“原來如此。”白璃瞭然點頭,卻沒想到這一個字出賣了自己。
阿煊閉上眼睛,對面前迷一般的女子充耳不聞,心裡卻在思考她的身份、來歷、目的,她說她是麗國人,可連麗國最基本的國姓都不知道。
白璃蹲坐在一邊,入迷的看書,偶爾遇上不懂的字便問問身邊閉目養神的阿煊。阿煊雖然一個字一個字的回答她,可好歹有個伴,一下午也就這麼打發過去了。
011 閒來無事把書翻
蹲坐在一邊,入迷的看書,偶爾遇上不懂的字便問問身邊閉目養神的阿煊。阿煊雖然一個字一個字回答她,一下午也就這麼打發過去了。
“你似乎對醫術很感興趣?”
白璃被一嚇驚慌中掉了竹簡。
“啊!我的絕本!”
白璃不好意思的撿回了竹簡,只見老者帶回來了些薄竹片、棉花和布匹,一時間白璃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你看了這個,我倒是要考考你,何為罌粟。”
“罌粟,一年生或兩年生草本,莖直立,葉互生,莖下部的葉具短柄,上部葉無柄;葉片長卵形成狹長橢圓形,基部圓形或近心形而抱莖主行風氣,驅逐邪熱,治反胃胸中痰滯……”白璃憑著記憶流利的背出書中內容。
“記性不錯!還挺有些資質的。”
白璃謙虛的笑了笑,畢竟她上一世是醫生,醫書案例不知背了多少。
“你看了我的絕本,你就得跪下,不然就……”老者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話強硬一點都沒有商量的意思。
白璃在心裡會心一笑,立刻跪下“白璃見過師傅。”
“哈哈哈!”老者笑的合不攏嘴樂開了花“丫頭,還真機靈啊!我可不講究那麼多規矩,起來起來。師傅可沒什麼見面禮,你今後若出了這山裡被江湖裡的人欺負,就說是笑裡刀的弟子,我看誰敢動你半分。”
笑裡刀將白璃扶起。
“師傅,我可有其他師兄弟?”
“為師還沒收過徒弟,你是頭一個。”
這是世外高人啊!白璃雖然不清楚笑裡刀這個名號有多響亮,可光憑這本醫書白璃就能看出笑裡刀不是一般人。
“師傅,既然你收了我那就連阿煊一起收了吧!”
笑裡刀搖搖頭“老夫收徒也要看人的,怎麼能隨便亂收。”
這話雖然沒有指出阿煊是廢人,卻有這意思,沒用的人不收。
“好了,我要去做正事你快去做飯。”說完立刻抱著他帶來的一堆東西一溜煙的跑了生怕白璃還糾纏他。
白璃抬眼看阿煊,他坐那兒安靜的像空氣,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能被笑裡刀稱之為廢人。
夜晚,白璃做好了可口的晚飯,可笑裡刀絲毫沒有動過,他一直在忙他的事情,而他所謂的事情就是白璃眼中的大棚。
現代的大棚是由塑膠薄膜做的,輕而保暖,塑膠薄膜古代是不可能有的,在白璃的指點下笑裡刀立馬領悟到大棚的意思,外面的被子都太過厚實,薄竹片無法將它們撐起來,只得拿些棉花自己動手。
“來,丫頭,快幫為師做些薄被子。”
木屋裡,橙色的燭火下,白璃自然笑裡刀是什麼意思,她只拿過針線縫肚皮的,可從來沒秀過東西。十指連心,疼死她了。
看著白璃將手指含在嘴裡可憐的模樣,笑裡刀忍住笑意打趣道:“雖說麗國以女為尊,可平常的穿針引線是女子還都是會的,你怎一絲都不會啊!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老眼昏花了穿針引線還是會的。”
白璃不理睬他,繼續忙手上的活。
“好了好了拿去。”笑裡刀把自己穿好的針拿給白璃讓她給被子縫好,白璃皺著一張小臉,穿針才不會弄傷手。
一根蠟燭燃燒的已經見底,白璃揉揉眼睛總算大功完成!可以睡覺了!恍惚中一陣風吹過,笑裡刀已經不見了身影。
白璃往外一看,卻見笑裡刀已經在拿著竹籤在地上插起了一個個拱形,篝火下他是拿麼認真。白璃杵著下巴,不由得想,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即便著百花草可治百病,身為一個醫者,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