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機剛一停穩,三個人還沒開啟機艙門,帳篷裡就奔出一個穿著藏服的婦人。
靚裝明眸,風致楚楚,惹人喜愛。
王豐收眼一瞪,臉上突然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他的家,被別人佔了。
機艙門還沒完全開啟,王豐收就要往外衝,要不是徐衛國眼疾手快的撈了他一下,他就跌下去了。
“你有傷在身,這麼激動做什麼?那個人是你認識的人?”
“那是我和秀秀的家!”王豐收臉脹得通紅,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徐衛國扶著王豐收下了機,回頭又把林小滿抱了下來,三人相攜著往這名穿著藏服的女子走去。
走近了之後,藏服女子突然指著王豐收用藏語叫了一個名字。
王豐收回以藏語,語氣十分不客氣,就算林小滿聽不懂藏語,也知道王豐收在趕人。
藏族女子一個勁兒地搖頭,表情堅決,說到後來,她猛地抽出了腰間卷著的鞭子,指向王豐收。
兩人眼看著就要幹起來了。
徐衛國突然用流利的藏語說了句什麼。
那名女子吃驚地看過來,林小滿也驚訝地看向徐衛國。
“衛國,你聽得懂?你還會說?他們剛剛在吵什麼?”
“王豐收讓那女的滾蛋,女的不肯,說這個馬場她已經買了下來,這是她的產業,她願意住哪就住哪兒,王豐收沒有權利趕她。
王豐收說這是他的家,問秀秀來沒來過。
女子說那個該死的女人要是敢來,她就用鞭子抽死。
王豐收說要殺了那個女的。”
“那你又說什麼?”
“我說讓他們要打就打個你死我活,我請剩下那個活的吃牢飯。”
林小滿怔了怔,隨即就爆笑出聲。
徐衛國這冷笑話講得可真好。
徐衛國卻否認他在說笑,一本正經地道:“我是認真的。打死一個少一個,剩下那個就帶去吃牢飯。有什麼話,不會好好說,非要吵生吵死的?”
林小滿捂嘴笑。
徐衛國這會有立場教育別人了哦。
當初是誰,長著嘴偏不喜歡說話,就喜歡身體力行,以為不說別人啥都會懂?
王豐收就地一坐,那名藏族女子也坐了下來,氣乎乎的望著王豐收,又說了長長的一段話。
王豐收不搭理她,當她是空氣。
她急了,就憋紅了臉,衝了句漢話出來。
“多吉,你到底想怎樣?”
王豐收看也不看她,“離開我的家,有多遠走多遠,別再讓我看到你,趁我現在不想殺人的時候。”
“你,那個秀秀自己水性桃花,你還惦記她?多吉,你可是我們玉龍雪山上的第一勇士啊,你要多少女人,只需要勾勾手指……”
“這些女人當中也包括你自己吧?”
“多吉,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喜歡你,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王豐收嘲諷地笑了起來。
“你一直在等我回來?白瑪,你真當我眼瞎?你穿的可是已婚婦人的服飾。”
“你回來了,我可以立馬恢復單身。”
“白瑪,你還是那樣自以為是。以為只要你願意,別人就一定會願意。秀秀的離開,有你一份兒吧?你是要自己說清楚,還是等我自己查?”
白瑪怔了怔,眼神閃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立即搖頭。
“你說什麼,我不懂。秀秀是自己跟著那個男人走的。她本來就不是我們這裡的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不過是過客,不屬於這裡。她從來的那天起,就想離開。我一早就告訴過你,她和你不合適,你非要和她在一起,才搞得雞飛狗跳的。”
“白瑪,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多吉。我救過你,我也照樣可以毀了你。六年前我有能力,六年後我也有能力決定你的生死。”王豐收盯著白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開口的機會。順便告訴你,賀勝利已經死了。”
白瑪聽到賀勝利這個名字,瞳孔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王豐收再一次確認了,白瑪和賀勝利也是相互認識的。
“是,那個漢女的確是我趕走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不走,你就永遠看不到我。”白瑪索性承認了。
“你對她做了些什麼?”王豐收的手捏得格格作響。
“我約她賽馬,我贏了。”
“她的馬術是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