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把她扒開,“瓦罐很燙,揭蓋的時候蒸汽更燙,你離遠點兒。別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就是專門給你做的,還能少得了你的?”
徐衛國拿溼帕子包住罐子兩個陶耳朵,離了火,放到了一邊的石頭案板上。重新接了煤,又把爐子封好了,洗了個手之後,才去揭罐蓋兒。
蓋一揭開,那香味,簡直跟長了千隻小手,在扯著林小滿往那邊湊似的。
瞧她那兩眼放光,跟聞著腥味的黃鼠狼的模樣,徐衛國好笑地用微燙的手指去燙她的小耳朵。
“叫你離遠點啊,口水滴罐子裡了。”
“哪,哪有。”
徐衛國找了個小碗出來,用勺子盛了一小碗原汁原味的豬肚包雞湯,剛要遞給林小滿,又想起了什麼,就把這碗端著去找了一隻小調羹,用調羹把燙攪得溫而不燙了之後,才把碗遞給林小滿。
“可以喝了。瞧你那猴急樣,哪天能在床上這麼猴急,我必定得樂壞。”
握草,這一本正經開黃腔的本事見長啊!我無視,無視,不被撩。
林小滿一邊喝著美味的湯,一邊拿眼偷偷瞧那包在豬肚裡的雞。
徐衛國正把豬肚用竹爪籬撈起來,然後一點點的把整隻雞拔出來,放菜板上快手斬成均勻的小塊,又把豬肚也切成了條子,重新放回了雞湯之中泡著。
“飯還沒熟,飯熟了之後,再繼續煲五分鐘,就能開飯了。”
林小滿把空碗舉到徐衛國面前,眼巴巴地瞧著他。
“你這樣子,像什麼話?”徐衛國一邊說,手又一邊去拿勺子,給她撈雞肉塊撈肚條,撈了滿滿一碗。
“就在廚房裡吃。嗯……我給你做一次鳳凰投胎,你讓我隨性一次,怎樣?”
是不是所有的寵愛,都是因為想吃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