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就把她用布從頭到腳裹了,像那些馬匪搶到女人時那樣橫著搭馬上,就那樣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帳蓬走。
馬場裡也並不是一團和氣。東南西北四個馬場,個個馬場都有十來名馴馬師,平時也是有內部爭鬥的,拼的就是實力,因為伙食等級和工資多少,都是按名次來對應發的。
金吉實力是第一的,可是因為他承康巴家的情,所以把康巴和康巴二叔康成推到前面去享福去了,自己屈居第三。
但是就算是這樣,熟悉內情的人還是忌妒他,成天要和他鬥馬賽馬,有時候還打架。
看到金吉馬上搭著一個不知道是死還是活的女人,就有人動了心思,跑到劉場長那裡去打了小報告。
劉場長正為蘇秀秀上玉山幾天都沒訊息的事情在發脾氣。
這可是貴人要罩的女人,那個貴人可是賀家大少,三十好幾了都沒開竅,這好不容易瞧上一個,要是才來他的馬場就出事兒的話,他這個場長也不消幹了。
這會子一聽人說金吉馬上用布裹了個女人,動也不動,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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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四 誰進打死誰
聽人報告說,金吉馬上用布裹了個女人,動也不動,像是死了……
劉場長的臉立馬就灰了,叫齊了人手,個個舉著槍,騎著馬,就直奔金吉的帳蓬而來。
金吉正拿水給秀秀抹身子,就聽得帳蓬外吵吵鬧鬧的,來了很多人,立馬牽過被子把秀秀一蓋,把窗戶打下來,瞬間跑了出去。
劉場長見他出來,就立馬厲聲道:“金吉,你是不是弄死了人?是什麼人?讓我們進去看看!”
秀秀沒穿衣服呢,光光的在被子裡,怎麼可以讓人進去看?
金吉黑著臉伸手攔住要往裡衝的人,順手就把自己那杆槍摸了起來,把子彈推上了膛,對準劉場長等人,殺氣騰騰地喊。
“來啊!誰敢進我帳蓬,我就讓誰吃槍子兒!什麼弄死了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不然得罪神靈是要倒黴的!”
金吉的槍法誰都知道,那是百步穿楊,一等一的好!
誰敢冒著爆頭的危險當第一次進帳的人?金吉又是個狠人,俗話說得好,要錢的怕要命的,要命的怕不要命的。
金吉就那種拼起來不要自己命,卻要別人命的傢伙。
一個人就嚇退了七八個漢子,劉場長急得不行,見金吉嚇不住,就換了副軟和的面孔,勸道:“金吉,要真是弄出人命來了,總得知道弄死的人是誰嘛。
萬一人家的家人找到場子裡來了,我也脫不了干係啊!如果沒死,就是傷到了,就趕緊拖去鎮子上醫治啊,傷人和殺人可是沒的罪啊!”
金吉油鹽不進地用槍頂著劉場長的腦門,想起秀秀說的前世那些他們,趁他不在的時候,溜進帳蓬毀了她的事情,他又出離的憤怒,變得暴戾起來,叫囂著:“我沒傷人也沒殺人,愛信不信,敢偷翻我的窗戶進帳,一樣打爆你的頭!
誰告訴你我殺人的,你讓他拿出證據來,不然金吉今天不饒人!”
蘇秀秀被吵醒了,聽著金吉這樣對劉場叫囂,又急又氣。這個莽子,他越是表現得兇,人家就越是會懷疑帳蓬裡有鬼。
再這樣鬧下去,他可能真的會開槍。
他這個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迅速的穿好衣服,又把衣領豎了起來,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蘇秀秀顫著雙腿走到了門後,輕輕地敲了兩下。
金吉立馬回頭問:“怎麼了?”
蘇秀秀就開口道:“金吉,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摔下崖死了。我這會兒醒了,想回場部了,你能送我回去嗎?”
金吉立馬黑著臉道:“不送!”
劉場長聽到蘇秀秀的聲音,提拎著的心就放了下來,知道是場誤會,就有些訕訕地對金吉說:“唉呀,我也是急了。金吉,為了表示歉意,今天晚上給你加糌粑。”
金吉搖頭,“我不要糌粑,給我米票,五斤!”
劉場長有些奇怪,“金吉,你們不是不吃米的麼?你要米票搞哪樣?”
“你管我!給不給?”金吉橫眉問道。
“給,給,一會就讓劉會計幫你登記了。你明天就來領。”
金吉又說,“你們常說什麼滴水之恩,湧泉相抱,我救了裡頭那個女人,這米票我懶得自己去拿,你讓她明天給我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