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打死你。”
“嘿嘿,我是我,他是他。我還記得那天你穿了件紅三角……上面還繡了個字兒……就繡在…”
“山哥……你再說,我生氣了。”
“不說那個字的位置了,可那條三角火炮兒褲子,我藏在衣櫃底下的,被你撿走了?”
“山哥你這人啥都好,就是怪毛病多。我那褲子穿著穿著就不見,最後全在你的衣櫃下面找出來。”
“哈哈,你爸看管太嚴,我一個月見不你兩次,天天被他訓得像條狗一樣,我總得有點樂子嘛。所以就去偷你火炮來藏著了。”
“那時候把我和阿桃嚇得不行,生怕三角火炮兒被偷走了,洗了一擰就陰在屋裡……後來她經常穿這種陰乾的褲子,還得了病,被男人懷疑是不檢點,鬧了好一陣兒的要離婚。瞧瞧你,年輕時你這損事兒沒少幹。
對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家也有不少女人,你怎麼知道哪條是我的,就沒偷錯過?”
陳應山笑而不答。
他那眼力見,可是比尺子還準的,過了目的東西,那比對著找,自然是不會偷錯的。
再說了,方敏又喜歡繡花繡字兒。
那就更顯眼了。
一偷一個準兒。
飛機飛走了,餘市長等人也被徐天來押走了,九里屯的好戲就散場了。以前徐衛國從來沒提過自己的身份,兵猴子們經常說他這樣的是石頭裡迸出來的,才有這麼兇殘不通人情。
現在才知道,他出身於開國元勳之家,父親竟然是一個大軍區的司令員。
這身份夠真夠勁爆的。更勁爆的是,他的後媽,竟然在他的屋了裡裝竊聽器,並過問他行房之事,問得那般露骨,還把自己親侄女推出來陷害徐衛國,想致他於死地。
田七這麼粗線條的人都忍不住哇哇哭了,“營長真可憐,大家都說他是鐵石心腸不近人情,可是誰天生就是冷心冷腸的?他都如此有本領了,他後媽還要朝他下手,幼年時代一定更沒少折騰他,他只是被折磨得對人失去了期待。慢慢的變得沒有感情,也不再期待感情了而已。”
這一次,張建國等人都沒人跟田七抬槓。
“那我們以後不皮了不糙了,再不偷奸耍滑了,個個都給營長爭口氣,爭個光,讓全國的人民都看一看,徐衛國這個營,到底是些什麼兵!”
“那就對了撒,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田七破涕為笑,“咦,我還說去安慰安慰營長的,怎麼一會工夫,營長又不見了?”
張建國又擠眉弄眼地捱了過來,小聲地說:“田七,營長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安慰,能安慰他的,就只有嫂子……他肯定帶嫂子去做快樂的事去了。”
“就你嘴最怪!是不是像嫂子說的那樣,是屙不出了怪地心沒引力,倒向腸子頭鑽,就從你嘴裡噴出來了?”
一群兵猴子就哈哈大笑,好不熱鬧。
天也不早了,徐衛國確實是把林小滿領回家了,也真的是埋頭苦幹……出了一身的汗。
可他乾的地是木工。他在做一張怪里怪氣的椅子。
林小滿說要讓寧墨來吃飯,寧墨像是有點累了,直接就開車走了。
林小滿就問徐衛國是不是又揮拳嚇寧墨了,“你能不能大氣點兒?寧墨人家是好人,又沒咋個我,一直都是隻幫忙不喊苦不喊累的,你這樣小肚雞腸真的好嗎?”
徐衛國頭也不抬,繼續鑽著他的木頭,眼看著,一張高高低低,表面好幾個窩的椅子側邊,又被鑽出八個洞出來。
林小滿好奇地問:“你這是找不到事情幹了?咋把椅子鑽出這麼多洞來?我可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怪的椅子。
你還要給這洞裡逗木頭爪子,爪子還要做活動的……你這到底是在搗鼓啥?”
“林小滿,你知道避火圖是什麼不?這是避火圖上最實用的椅子。“
第四百零四章 強迫上課的徐老師
避火圖?著火了直接打119喊消防員開水車來噴的,林小滿真沒聽說過圖還能避火的,見著徐衛國整得鬧熱,就蹲一邊仔細看。
“避火圖到底是啥東西?是不是那種小人書上水火不侵的寶物?你有?拿出來,我看看。”
徐衛國垂目,手上動作不停,繼續對比洞的大小,削那些怪木頭爪子的連線處。
削好之後,又用砂紙一遍一遍的砂,砂到圓滑了才一根一根的逗攏,試著向上向下搖了搖。
“哎,你的避火圖到底放在哪兒了?給我看看啊,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