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能讓他產生衝動……
哪有這麼奇怪的味道啊?
像催情的東西一樣。
不,不對,她在哪個書刊上看過一篇報道。關於荷爾蒙的。難道那個研究是真的,荷爾蒙真的是吸引異性的原因?
從古至今,跨越東西,不同時代、種族、個體,相愛的男女都對愛人的氣味很專一,感到沁人心脾,激起自己無限柔情,並且他們會在眾多的氣味中輕鬆地辨出屬於自己的、特殊的那一個氣味。
真有這種事嗎?
所謂的氣味相投,說的就是這荷爾蒙?
林小滿讓徐衛國不要動,她伸著鼻子在他身上聞來聞去,像只小狗在嗅骨頭似的。
沒聞到什麼味兒。
她又讓徐衛國開啟車門,下車去做下運動,出點汗再上來聞聞看。
徐衛國就下了車,趴在地上做了五十個俯臥撐,林小滿趴在窗戶口,盯著他看。
那篇報道說過,人的鼻孔在鼻樑附近長著一個特殊器官,叫做“犁鼻器”。藉助電子顯微鏡可觀察到,這個小器官呈袋狀,約2毫米長,它的特點就是隻接受性氣味,而不接受日常我們所熟悉的春天的花香味或者公共廁所的味道,它能夠在眾多非常直觀的味道中,輕易地分愛人發出的性氣味。
這些性氣味散發出來後,通常人們覺得沒有聞到任何氣味,但在不知不覺中,你所愛戀的性氣味就早已深入你的腦髓並讓你不假思索地迅速作出反應。
當人們受到異性荷爾蒙的刺激時,鼻尖的犁鼻器能將荷爾蒙的訊號轉換成電訊號,傳遞至中樞神經系統,從而調節人的性行為。
這個器官又叫擇偶器官。
那些學術派還就此開了個峰會,正方反方激辯了好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反正到最後也沒出個結論。
等到徐衛國汗流浹背,後背上的衣服全都溼了之後,肌理透過溼透的衣服一點一點的顯現出來,林小滿突然開啟車門,跑了過去,湊近他聞了聞。
原來,是透過汗味散發出來的。
“哈哈,徐衛國,我也聞到你的味道了。”
徐衛國認真地問她:“那你有什麼感覺?”
林小滿衝他吐了吐舌頭,“不告訴你啊。反正現在你使不了壞。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徐衛國定定地看著她,“你身上的味道是像麝香的味道。”
“濃嗎?我怎麼一點也聞不到?”林小滿自己抬著手聞了聞。
“不濃,但是我會覺得很難抑制。”
“還真有男人味女人味這種事。好了,你不要再做動運了,一會兒我聞到也難以抵制,化身為狼,把你啃了咋辦?”
徐衛國一本正經地道:“以後可以,今天不行。你想要,我也不給你的。”
“那我們繼續出發吧。”
兩人開著車出了城,正要往郊區走,徐衛國從後視鏡裡看了一下,突然就踩了剎車,下車去把城牆上的一個圖案抬手擦掉了。
大業村在江城市北七十公里外,徐衛國上車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臉色有點凝重。
林小滿猜到那圖案可能是什麼聯絡的訊號,還可能是極為緊急的訊號,不然他的臉色不會這樣沉。
“你是不是要走了?必須馬上就走?”
徐衛國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嗯了一聲,“我可能沒辦法送你到村裡了,我要從張家莊那邊上省道去外地,張家莊離著大業村還有三十七八里地,到莊子裡後,我會找個老鄉,駕輛牛車送你到村裡。”
“那會有危險嗎?”
“不會,我會一點傷也不受,好好的回來的。你就在村裡等我來接你。”
林小滿明明知道他在安慰她,可是她只能笑著把這當成真的。她越表現得擔心,徐衛國就會越牽掛。
牽掛對於一個要出去執行危險任務的男人來說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知道我的,我會照顧好自己,不受任何人欺負的。”
“勝利村就在張莊五里外,你要有信心,就可以先過去解決羅雲的事。他們那一對也不容易。”
車開到張莊之後,徐衛國找了個可靠的老鄉,僱了牛車,讓她先送林小滿去勝利村,等林小滿的事辦妥之後,再送她回勝利村。
這個老實憨厚的中年婦女衝著徐衛國笑了一下,用力地點了點頭,啊啊地叫了兩聲,然後又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目送徐衛國的車遠去。
等徐衛國走了之後,這女人就蹲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