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塞住了,車子又倒了回去,把暈倒的高芬弄醒了,高芬惱怒無比,直接撕了布條,把林小滿的半張臉都給包上了。
林小滿有些沮喪,失去了再折騰的精神,蔫蔫地靠著座位打盹。
車子又過了兩座山,穿進了一座山谷之中。俗是瓶子形狀的,外小內寬,死底兒,進出唯一口。
山谷之中有一座類似碉堡一樣的建築,不進到谷裡,單從外面看是看不著的。
進入了山谷,林小滿被帶進了碉堡之中,關進了一個用十公分重的生鐵做門的房間裡,臉上的布條,嘴裡的布糰子,眼睛上的黑布,才重新被取了下來。
房間裡有兩張床,地板是一整塊生鐵板,床腳被焊死在了地板上,窗戶只有兩個巴掌那麼大,勉強算是個通風口,有冷風從那裡呼呼地只進來。
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睡在另一張床上的血人就轉頭看了過來,一張娃娃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見到林小滿的瞬間,他的眼突然瞪得老大,錯愕地叫了聲音嫂子。
“嫂子,你怎麼被抓來這兒了?”
林小滿嘆了口氣,細細地打量著碗豆,經了高芬這一騙,她對碗豆也變得不再那麼信任了。
興許又是苦肉計呢?
碗豆被林小滿眼中明晃晃的質疑傷到了,強自提著一口氣道:“嫂子,不管你信不信,碗豆還是那個碗豆。咬起來,嘎崩嘎崩碎,一點潮都沒回的碗豆。”
林小滿苦笑起來,滿面的悲涼。
“碗豆還是那個碗豆,可炸碗豆的油已經變味了兒了啊。”
碗豆立馬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林小滿竟然在暗示他,高芬有問題。
他難掩心疼,痛苦不堪地道:“不,嫂子,你一定是誤會了。芬兒被他們折磨得不成樣子。她遭了多大的罪你知道嗎?你誰都可以懷疑,就是不可以懷疑芬兒。”
“呵,是嗎?只怕是作戲給你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