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舉止均是一般無二。
谷縝也瞧得笑容漸斂,訝然道:“陸漸,你怎會我東島的功夫?這一招是‘捕鯨手’,那一招是‘無定腳’,哎呀,怪事,怪事。”
贏萬城更是又驚又怒,任他如何變招,陸漸總能依葫蘆畫瓢,照搬無誤,如此一來,更是永無了之。但他縱然惱怒,卻想不透其中緣由。要知道,“龜鏡”神通雖強,卻有一個極大的破綻,那便是能照出顯脈的功夫,卻無法感知隱脈的運轉。贏萬城心急之下,忍不住厲聲叫道:“臭小子,瞧你好頭好臉的,為何定要為虎作倀,幫助這個奸妹弒母、勾結倭寇的孽障?”
陸漸聽得一驚,失聲道:“你說什麼?”贏萬城本只是情急洩憤,但見陸漸如此驚詫,“龜鏡“一照,便知根底,嘿嘿笑道:“你莫非不知道?這姓谷的小畜生,逼奸了妹妹,姦情被母親發現,又惱羞成怒,刺傷母親。更有甚者,他勾結汪、徐、麻、陳四大倭寇,燒殺擄掠,無所不為,將大好江南,變成修羅屠場……”
說到這裡,陸漸不覺鬆開竹杖,噔噔噔連退三步,兩眼發直,結結巴巴地道:“他,他怎麼、怎麼沒給我說?”贏萬城冷笑道:“這等天大丑事,他怎麼說得出口?若是尋常的罪責,他會被投入九幽絕獄嗎?少年人,你也不笨,用心想想,便能明白。”
陸漸呆了呆,回頭望去,但見谷縝目光低垂,似乎不敢與自己正眼相對。剎那間,之前的種種情景一一掠過,在他心頭豁然貫通:為何谷縝小小年紀,便會被投入無底深獄,為何他會辱罵親生母親,為何他始終不肯告訴自己犯了何罪。只因這罪惡之大,端地天理不容。
陸漸想到此處,仍不死心,澀聲道:“谷縝,他說的都是真的?”谷縝嘆了口氣,微微苦笑。
陸漸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