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又踢了一腳,悶哼一聲嘴角還是流下一滴血,隨後,我的頭上被套進一個頭盔之類的東西,幾個白大褂那些些小圓片貼在我的胸前,背上,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測謊儀嗎?
玫瑰哼了聲,低聲說道:“沒見過市面!”呃,貌似我才上初中呢,大姐!
玫瑰開始問我問題,無非是一些關於那個光碟的,可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問也沒用。
可是在她問我光碟在哪個地方時,我的心跳居然加快了,我努力抑制著,可是,心跳還是不斷加速著。接著回答道:“我不知道!”那測謊儀居然“嘀”的一聲響了,一個白大褂說道:“她說謊!”
完了,怎麼會這樣?玫瑰上前,看著我,冷笑道:“不知道,還真是夠可以的啊!”接著,我就被轉了過來,整個人就躺在了鐵床上面。
我急忙辯解道:“我,我是真的……”可是越說越急,讓人感覺到有些貓膩。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扣在脖子上的扣子又在縮小,而且十分快速,幾秒鐘後,就感覺快要窒息而死了,那女人趁機掰開我的嘴,塞進了一個黑色丸子,我不想吞下去,可是那女人一掌拍在我胸口,不得已,只好嚥了下去,在吞下去呢瞬間我便感覺到肚子很疼,還有腦袋就像同時被兩隻大象踩著的感覺,頭痛欲裂,這回是真正感覺到了。這時,脖子上的窒息感沒了,身體上的束縛也沒了,我抱著肚子直接疼得從鐵床上滾了下去,玫瑰走到我的面前,抬腳直接把我踹飛了,我整個人就向著後面的玻璃砸去,“噗”,一口血吐了出來,腦袋還是很疼,肚子也很疼,除了疼,我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這時,門開了,是威廉,他笑著向我走開,雖然看不到,但一定是這樣的,他蹲了下來,扣住我的下巴,惋惜似的“嘖嘖”了兩聲。隨後說道:“既然知道,就直接說嘛,就不遭受這些苦了,不是嗎?”
我努力想說些什麼,無奈,頭痛使我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有數道重影,我皺了皺眉,艱難的吐出四個字:“痴,心,妄,想!”
接著,我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不過,這時候暈過去還真是挺好的……
不知昏迷了幾天,幽幽轉醒的時候是在一個類似病房的裡面,剛要動一動,就發現手腳都被拷住了,除了能簡單的動一動,下床之類的就別想了。
好奇的打量四周,其實也沒有什麼,除了這張床,就只有一個櫃子了。
這時進來一個人,我坐在床上,看著他。進來的是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子。
他的嘴邊掛著溫和的笑容,但是,這笑容使我想到了威廉,他真的是一個混蛋,跟在他身邊的,除了混蛋就沒別人了,這人應該也沒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雖然長得,恩,是挺帥的……
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拿了支筆記錄著什麼,又摸了摸肚子這裡,瞬間,我倒吸了口涼氣,肚子那快,真的,疼死了,那醫生笑了笑,我瞪了他一眼,隨後,他說道:“基本沒事了。”
那淡淡的語氣讓我不爽,之後又進來一個人,是威廉。
他走過來,那醫生對他說了幾句話,對了,夢羅呢?
我向威廉問道:“夢羅呢,你,絲!”話還沒問完,就牽扯到了肚子上的那幾塊肌肉,瞬間,淚流滿面。
威廉看向我,笑道:“她啊,恩。”威廉故作玄虛,停頓了一會,我焦急地問道:“她怎麼了?”
旁邊的醫生笑道:“你說的那個丫頭,他也沒事。至少現在沒事”
我瞪著威廉,說道:“把她放了,還有她的父母。”威廉笑笑:“你現在連自己都保不住,沒有那個資格來跟我提要求。”
“你……”我頓時找不出什麼句子來反駁他,因為我現在的確連自己都保不住,可是,想起夢羅,她也實在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被我脫下水了,對啊,她什麼都不知道,沒有利用價值啊,我急忙開口道:“她什麼都不知道,你抓她也沒用,所以……”
“所以把她放了?”威廉接過我的話,後補充道:“呵呵,你還真是幼稚,放了她,再讓她去找救兵,然後回來不會半路救你?”
“我……”
“我是還說你愚昧,還是無知,你認為進了虎穴還能出去嗎?就算出去了,你能保證我不會殺了她?呵呵,不過只要你說出光碟在哪裡,我就放了你們,怎麼樣?!”
“為什麼你認為我一定會知道,也許我真的不知道呢?”我反問道。
威廉湊過來,盯著我的臉,邪魅地說道:“因為,你也說了是也許,也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