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了。”
一飲而盡!
“這一杯,敬已經死去的蘇凌雪!不好意思,做為曾經的情侶,我殺了你,還將你的屍體扔在野外。”
一飲而盡!
“這一杯,敬已經死去的妹妹馨雨!我一直將馨雨鈴帶在身上,我們永遠可以在一起。”
一飲而盡!
“這一杯,敬……”
浪逍遙旁若無人的一杯一杯地喝著酒,雖然看似無聲無息,卻將過往至今所有的感情,所有的嘆息,所有的孤單,都用一杯杯的酒灌了下去。
隨著那滾燙的酒水,流進自己的喉嚨裡,落入獨子中,向浪逍遙的眼身浮現出了幾許迷茫。
或許他不知道自己日後的道路該如何去走。
在武者中,他已經遇不到敵手了。
但在修者中,他的資質又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去修煉。
所以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
小鎮內的酒水自然並不會出色,甚至有些清淡如水,實在是有些難已入口。
但浪逍遙此刻心中卻並沒有覺得酒有什麼不好,實際上,現在就是給他珍藏幾十年的美酒,他也是喝不出多少滋味,如白水般喝下去。
他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味道,只是苦澀,只是酸澀,只是悵惘,只是孤單……
一代絕世劍客,就在這酒樓內放縱了一次!
不知何時,他已是孤單的一人。
不知何時,他身邊的人已全部消失。
不知何時,他顯露出了憂傷的情緒。
不知何時,他……
又是一杯下肚,浪逍遙依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醉意,只是一杯杯的傾倒下去,傾倒下去……
此時此刻,似乎茫茫的天地間,他一個人自成一體,與蒼天大地,漫天風雨,徹底隔絕了開來。
那種遺世而獨立的孤獨,淡看風雲的灑脫,孤獨寂寞的超然,在他身上完美的溶成一體。
這一刻,他寂寞地猶如石壁上的孤草!
……
“啊,該死的老天,居然下雨了,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老子要趕路的的下雨,真他媽的倒黴。”
“就是啊,把我們的衣裳都淋溼了,粘在身上還真是不舒服。”
在酒樓的門口,忽然跑進了兩個全身被大雨淋溼的中年男子,真喋喋不休的大罵著老天,一邊則快速跑進酒樓。
隨意選了一個靠門的位置,其中一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大喊道:“掌櫃的,來兩大壇酒。”
“好勒!”王掌櫃招呼一聲,便去拿了兩大壇酒過來,放在兩位中年男子所坐的桌子上。
待王掌櫃離去後,刀疤男子大口喝了一口酒,道:“他奶奶的,老子懷著滿腔熱血去拼命,卻突然下了一場大雨,將老子的激情都澆滅了。”
另一位戴著帽子的男子苦笑道:“三哥,那些人的實力可比我們強多了,我們能打贏他們嗎?”
叫三哥的刀疤男子一聽,當即一瞪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虧你還叫我三哥,難道你忘了大哥和二哥的仇?”
“我不是這個意思。”戴帽子的男子慌忙地搖了搖手說道:“我是說敵人的實力太強大了,我們過去不僅報不了仇,說不定還會死在那裡,白白的犧牲呢。”
“去你媽的,你要死害怕了就和老子說出來。”刀疤男子怒道。
“怎麼會呢。”戴帽子的男子驚慌地解釋道:“大哥和二哥的仇一定要報的,只是……”
“啪!”刀疤男子突然一拍桌子,悽然道:“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當年大哥,二哥還在的時候,我們四兄弟也在煙洲也混得十分得意,可以說要喝酒就有酒,要女人就有女人。”
“但是……”刀疤男子的眼中射出強烈的恨意,道:“自從那幫人出現後,老是和我們作對,壞了我們不少的事情。”
“甚至,甚至他們都殺了大哥和二哥。”刀疤男子又排了一下桌子。“他們的實力很強,我們基本上不是對手。”
“但是,我不管打得過打不過他們,我只求和他們戰鬥一場,不管是誰死亡,只要一場戰鬥。”此刻刀疤男子的話語中充滿了無盡的豪氣,似能吞下江河一般。
“只要和他們打上一場,我就會感覺輕鬆多,不會感覺總有座大山壓在身上。”刀疤男子道:“自從大哥二哥死後,我每天晚上還要做噩夢,天天晚上夢到大哥和二哥在我面前悲鳴,怪我不去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