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你這肚裡的孩子差不多才四五個月大吧?那離生產的日子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你千萬千萬要小心一點,畢竟意外是無時無刻都在發生著。”那個意外兩個字,她咬得很重。
她的眼眸燦爛嫵媚得像在血中綻放的花,灼亮得不可思議,竟然能夠將那脅迫的言語也說得如此魅。
柳氏因她的話語而驟然瞪大雙眼,看著她那詭異的表情,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活似冬月間未壘窩的寒號鳥,似乎是有什麼話,卻硬生生地哽在喉嚨口,化成一股難以吞嚥的抑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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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應該放過柳氏,所以臨時增加的內容。
各位親愛滴,別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呀,多去留言區踩踩,留個腳丫子也行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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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某男現身
眼見陸苑一說完了該說的,抬起腳步便走到堂下去,陸亦菡這才逐漸放鬆下來。正當她長吁一口氣時,陸苑一也不知是何時如鬼魅一般地返回到了她的眼前,眯著眼看她那一副□燻心的模樣,驚得她一個哆嗦,不由自主地回魂了。
“五妹——”陸苑一璀璨一笑,笑得十足像一隻奸詐狡猾卻也魅惑迷人的狐狸,就連聲音也溫柔得像是能掐出水來。見陸亦菡猝不及防地錯愕當場,她更是笑得迷人:“昨日你在我湯藥里加的那一點料,可真的是珍饈美饌甘旨肥濃,令我回味無窮啊!所以,我想問一問你那裡還有沒有這樣的好東西,多給我一些,讓我再嚐嚐?嗯?”
她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卻足以讓整個大堂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個咬得極重的“料”字。
陸亦菡心中咯噔一聲,心跳如擂鼓一般的激越,雙腿一軟,驚得險些要倒在地上。
旁人不知真相,只顧著在旁邊聽,陸亦菡卻是僵立在原處,臉色頓時刷的白了,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刻,她本能地偷瞥了陸苑一一眼,只見陸苑一那原本燦爛地臉色染上了一絲絲黯沉的陰霾,就連那一雙如水般清幽的瞳仁會也變得黝暗深沉,帶著些微慍怒。
“沒……沒有……了……”她悄悄地嚥了嚥唾沫,強壓下胸臆間翻滾的懼意,聲音有些惶然,微微地顫著。
“是麼?!”陸苑一略略將一道眉微微挑起,懶懶地睨著她,面上仍是淡淡的笑著,眉間眼底如不見底的深潭,閃爍著某種不知名的光芒。
緊接著,她眯起眼,言語之間很是失望,語調近似於嘆息,“那可真是可惜了,這麼美味的東西竟然嘗不到。五妹,你若什麼時候再有的話,可得第一個找我分享哦。”
言者或許無心,聽者卻心中有意。
陸亦菡滿臉錯愕,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要如何對陸苑一回答,正暗自叫苦,卻不料,陸苑一很是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別有深意,又像是毫無意義,爾後,便自顧自地走到堂下去了。
陸苑一長吁了一口氣,心裡突然就湧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疲倦。她一腳剛剛抬起準備閃人,在聽見幽冷的一管男音時,卻僵在半空。
堂上的陸文衝忽地在後面冷冷清清地開了口,“你想要什麼?”
陸苑一僵硬地轉過身去,眼睛裡有著某種一閃即逝的情緒。她輕輕扯動嘴角,唇邊浮起淺淺的嘲諷地弧度,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相爺,你覺得呢?”
打從驗證身份這事一開始,陸苑一就也沒拿正眼瞧過他。或許,她更想做的是對陸文衝從頭到尾都漠視,甚至是無視!
大家都心知肚明,陸文衝在忽視了她這麼多年之後,今日居然不請自來地對她這掃把星表示關切,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甚至對於柳氏的一切所作所為,若是沒有得到陸文衝的預設與首肯,她又豈敢猖狂得如此目中無人,手段卑劣得如此陰險狠毒?!
說罷,陸苑一蹙著眉,似乎是有些不耐,表面上仍舊平靜如常,一派淡定從容的樣子,晶瑩深邃的眸子平眺別處,蓄著強烈的冷漠疏離。
陸文衝不動聲色的望著她的黑眸,格外的深幽黝暗,隱藏著無盡的波瀾。
“管家,馬上去幫三小姐換一個院子,你親自去幫三小姐置辦傢俱。另外——”他低沉地出聲叮囑,微微垂下頭,那雙犀利的黑眸稍稍垂斂於陰影中,讓人看不清其中閃爍的光芒。
頓了頓,他頭也沒抬,只是語調平淡地吩咐著不久前帶陸苑一來大堂的的婦人:“張媽,你去替三小姐多備一些新衣物和首飾,派幾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