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是學識粗鄙的農家女,就好比剛才她所說的話,他們三人就完全聽不懂,有好些個詞,他們連聽都沒聽到過。
還有她向他們三人作用力推銷她的書時的語氣,要不是他們都知道她來自農家,他會以為李婉清其實是出身商賈之家。而且還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商賈世家,僅是書面上那三個漂亮的梅花小楷,沒有一定的時間練習,是寫不出這麼漂亮的字來的。
李婉清卻還在糾結著要不要跟三人解釋何為攻,何為受,可她和三人的身份又好尷尬,不解釋,她這本書又不無法賣出去,好矛盾的說。
可在這舉目無親的京城,有了銀子她才不會餓死,底氣才能更硬,再三考慮,為了銀子,為了她兩年後離開江府能有所依靠,她豁出去了,反正這三人都是小受,她就當他們三人是姐妹就行了。
“咳咳。”李婉清清了清喉嚨後才說道:“那個,你們跟你們大少爺那啥的時候,你們大少爺在上面,你們都是在下面的吧?”李婉清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是江君曜已經說了這三人是他的男寵,既是男寵當然得在下面了。
只停頓了一下,李婉清又接著說道:“那個在上面的就是攻,在下面的就是小受了,我這樣說,你們可明白?”
三人再白痴也聽懂了李婉清話裡的意思,安寧和安然當場滿頭黑線,安翔則是羞的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讓他能夠鑽進去,不要再面對如此羞人的問題。
看著三人都不說話,李婉清一頭霧水,難道她解釋的還不夠清楚,正想著再換個方法解釋,卻見安寧突然站了起來,冷著臉說道:“我們不需要,你馬上給我們離開這裡。”說著還伸手將李婉清往門口推。
“喂,喂,我這可是好心幫你們哪,只用五兩銀子,你們就能夠受益終身哪。”即使被安寧往外推,李婉清還不忘推銷著自己辛苦寫了三天的書,雖然裡面的內容都是她憑著記憶抄下來,可也是費了她不腦力和勞動力的唉。
“我已經說過我們不需要,請你馬上離開這裡。”安寧的臉比之剛剛更冷了,手上也加大了力道,最後幾乎是將李婉清提著扔出院門外的。
‘砰’的一聲,院門當著李婉清的面給關上了。
“喂,喂,你們就是不需要,也不能這樣子趕人啊,真是沒禮貌。”李婉清拍了幾下木門,見裡面的人都不搭理她,摸了摸鼻子,將《馭攻功》揣好,才嘀咕著離開。
院內,安然笑看著冷著臉的安寧道:“咱們這位大少奶奶還挺有意思的。”知道他們是大少爺的男寵後,想的竟然是教他們如何抓住大少爺的心,不知她是真的對大少爺不上心,還是另有目的,總之這位大少奶奶成功地引起了他的興趣。
“可她怎麼能跟咱們說那麼羞人的事情。”安翔的臉還紅紅的,羞惱道。
他們三人雖是大少爺的男寵,可他們也是男人啊,大少奶奶一個女子怎麼就敢跟他們說那麼羞人的話語,難道她一點都不害羞的嗎?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有羞恥之心?
“不知羞恥。”扔下這四個字,安寧直接進了房間,關上門。
看到安寧冰冷的態度,安然摸摸鼻子道:“看,又鬧彆扭了。”說完笑著問安翔:“難道你不覺得咱們這位大少奶奶很有意思?”
聽到安然的問話,安翔轟地一聲連耳朵根都紅了,羞惱道:“我回房了。”說著起身直接進了他的房間。
院子裡只剩下安然一個人對著棋盤深思。
首戰失利的李婉清無精打采地回到了景曜院。
“小姐,怎麼了?你的書沒有賣出去嗎?”李婉清才剛一踏進院門,守在院中的翡翠和珍珠立即迎了上去,她們都知道李婉清剛才是去賣她寫了三天三夜的書,她們也很想看看李婉清到底寫的是什麼書,可李婉清連碰都不讓她們碰一下。
給了兩人一個幽怨地眼神,李婉清從兩人中間走過:“他們說不需要。”
不需要?翡翠和珍珠面面相覷,可看到李婉清提不起精神,兩人又很想為她分憂,於是兩人同時開口道:“小姐,我們需要,你就把書賣給我們吧。”
兩人的話剛說完,就發現她們小姐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我寫的這本書不適合你們。”說完,就回了房間。
翡翠和珍珠更是一頭霧水,小姐寫的到底是什麼書,為什麼說不適合她們兩個呢?
回到房裡的李婉清又開如琢磨著向那三個小受兜售什麼東西才能被全們所接受。
府裡的其他人她不是沒想過,比如江忠誠的那八個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