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項凌勻一眼,後來又想起項凌勻的為人,所以項凌勻沒認出姬琴也不奇怪。
陳南恢復了神色應道:“幾天前我們剛才從外地回到z市,我們見過她。”
“我們?這個我們包括我嗎?”項凌勻指了指自己問。
陳南說:“是啊,我們的車撞到她了。”
項凌勻眯了眯眼,原來那天撞的人是她!
姬琴看到陳南也認出了他,忙又向他道謝:“原來是你,那天多謝你了。”
陳南擺了擺手,“小事一樁,別放在心上。”
項凌勻打斷了他們的話,問陳南:“後來,還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陳南解釋說:“你去酒店沐浴的時候,我們去洗車回來,看到她有些嚴重,所以我就陪她去醫院檢查了一下。”
姬琴聽到又是沐浴,又是洗車的,頓時就想明白了是什麼回事,不由暗暗撇了撇嘴,鄙視項凌勻一下,果然是個變態的男人。
陳南看到姬琴有些不自在,以為她是來要醫藥費的,又暗暗責怪前臺怎麼這麼疏忽,竟然不問明情況就隨便讓外人找到項凌勻辦公室來。
如果這麼一點小事都來煩項凌勻,後果可想而知,單看項凌勻現在的面色不鬱就知道他要發火了。
因此,陳南連忙對姬琴說:“小姐,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吧。來,咱們到外面去談。”
姬琴一臉莫名,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項凌勻,但事實上她也真的不想再呆在這裡,雖然不太明白陳南的話,還是馬上應了聲,站了起來就要跟陳南一起出去。
“你留下!”項凌勻這話是對姬琴說的,而後他又對陳南說:“你可以出去了。”
陳南以為項凌勻要把怒氣發在姬琴身上,有些可憐她,爭取著:“所長,這種小事哪裡勞煩你,讓我來處理就好。”
“你能處理什麼?”項凌勻聲音已經帶上了他慣有的冷傲了。
陳南硬著頭皮說:“這位姑娘來索要醫藥費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項凌勻似笑非笑地盯著姬琴:“哦,難道你是來要醫藥費的?”
姬琴看不慣他的高高在上,不想看到他得意,冷哼:“難道你的車撞了我不應該賠償嗎?”
項凌勻轉著他手中的鉛筆,長長的哦了一聲:“這樣啊……陳南,找個交警來給她上上交通規則的課,讓她知道以後怎樣才能獲得更多的賠償。”
諷刺,赤/祼/裸的諷刺!
陳南也看出來了,這兩人之間有些不對勁,但絕對不是為了撞車事件所起的糾紛。而從實際上來看,如果他不說出,這兩人根本就不知道對方也出現在這起撞車事件中。
聽到項凌勻叫他的名字,他就有些懊惱怎麼剛才沒早點出去。
這會,聽項凌勻的話,不能不答,小心地問:“那我真的去了?”
“去”
“等等”
兩人同時發聲。
姬琴轉過身對陳南說:“我跟你們的所長有些誤會,一會說開就好。謝謝你曾給我的幫助。”
陳南看了看項凌勻見沒表示,退了出去。
室內,一片靜寂。
項凌勻沒有開口,在忙著手頭的事。
姬琴心裡有些忐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渾身有些不自在。
她學著陳南的稱呼喚了一聲:“項所長…”硬著頭皮繼續說:“你忙,我先回去了。”
項凌勻坐在大班椅上,看著想溜的姬琴,抬起頭,慢悠悠地說:“我們之間有誤會嗎?”
姬琴知道今天不跟他說明白,以這人睚眥必報的性格,知道了她工作的地點定然會糾纏不清,因此她不等項凌勻叫他坐下,自己找了椅子坐下。
然後,她自己以為很誠肯地說:“關於撞車事件,我覺得這事沒有什麼好爭議的。我之前說的賠償醫藥費也不過是一時口快。”
“口快嗎?我怎麼覺得這就是你的真實想法呢?”
“不是,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姬琴就差發誓了
“你把潑出去的水收回來,我就相信你沒有這種想法。”
“你……”姬琴被他氣得一拍沙發站了起來,衝到他的辦公桌前,卻在對上他帶點壞笑的眼睛時,又清醒過來,這傢伙是想惹她生氣呢。
姬琴急中生智地伸手拿過他桌面上的杯子,說:“你一定口渴了,我幫你倒杯水。”
她走到牆角接了純淨水過來,放到他面前。
項凌勻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