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來明日該揭榜了吧!”
“嗯,都到這魁首姑爺是拿定了,外面的都賭上了。”瑛姑姑回著她的話。
莫離眉心一凝,眼光中頓時閃過一陣光彩,“一比多少,三甲都押了誰?”自己倒不如也去賭上一把。
卻只聽瑛姑姑回道:“這狀元押的自然是咱們姑爺,榜眼是丞相府少爺明姜,探花好像是絳州陸越峰。”
“世家子弟參加科舉的應該不多吧。”莫離捧起茶水,抿了一口,抬頭笑著問道。現在大多的世家子弟都是不學無術,到了年紀不是父輩舉薦,就是直接掏銀子捐官,這樣的大秦,哪裡來的棟樑之材,如果這個七皇子果然是個有著雄才偉略的那自然是好,若是也一味的昏庸,與先皇一般,不實行改革的話,縱然有商墨羽的支援,也難!
果然,只聽瑛姑姑回道:“這京城的世家子弟裡,連著咱們姑爺跟著這位表少爺,其實也不過十位而已,其他大都是外地來的學子。”
莫離沒有繼續在問下去,只直接向瑛姑姑吩咐道:“姑姑看我手上還有多少現銀,都拿去押上姑爺吧。”
瑛姑姑卻是愣住了,“姑娘你別是今日小勝,便沾沾自喜,這可不是玩笑的。”
“我曉得,贏了是好,輸了也好。”輸了只管找商墨羽要去,難不成他連這點銀子也賠不起麼?
見此,瑛姑姑只好去了。柚子卻是十分的好奇,也想去試一把,只朝莫離笑道:“姑娘這會兒沒事吧,我去拿二兩銀子請姑姑幫我也押姑爺去。”
莫離一笑,“去吧!”
待她去了,月酌卻是來了,“奶奶,爺請您過去。”
“哦。”莫離應了聲,也沒耽擱,便起身與她一道過去,只是見月酌似乎不如往日歡快,不禁問道:“今日怎這麼安靜?”
月酌卻是有苦難言,也不知道誰惹了爺,今日一直唬著臉,好似自己借了他的米還了他粗糠似的,倒茶不過是慢了一會兒,只差沒將自己這小手給折了去。此刻聽到莫離的話,也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哎”
到了東廂這邊,意外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在書房,而是負手站在小溪上面的竹橋上,他身後不遠處,有幾株火紅色的楓樹,以及假山旁側的翠綠一叢翠綠青竹,一條條紫藤蘿從假山上蔓延而下,只可惜這個季節是沒有了花的,有的只是比翠竹淺了幾分的綠意。沿著假山,便佈滿了正開著紫色小花的雪見草,一隻延續到小溪邊上。
襯著這身後的幾樣鮮豔顏色,使得一身月牙白的長袍的他,更顯得出塵絕世,幾縷髮絲被這秋風帶起,隨意的飄散,無形中生出了些一種很少在他身上看到的狂肆,這樣的他,不似莫離眼中溫潤如玉的商墨羽,有些陌生。
月酌沒有跟過來,只在前面的小曲郎裡就停了下來。莫離收回目光,便走來過去,直到了算不得寬的小竹橋邊,才停了下來,“都說你這狀元是拿定了的,你還有何不高興?”
商墨羽側過頭來,看著莫離,眼神甚是認真,比他們每一次歡好的時候都還要認真千百倍,好一會兒,才垂下眼簾,長長的睫羽將他眸中閃過的不解給掩住,溫潤如玉的聲音突然而起,問道:“你究竟是哪裡好?”
這問題有些問的突兀,使得莫離愣了一下,隨之回過神來,挑眉朝著商墨羽瞟了一眼,正色道:“我哪裡都好!”
商墨羽嘴角勾起,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狂傲從他的臉上散開,然後仔細的打量起莫離來,“夫人何來這樣的自信?”便是他,便是容華,他們都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莫離同樣打量著他,慢慢的走過去,伸手勾起他的脖子,小臉往他湊了過去,吐氣如蘭,溫熱的香氣拂過他的臉頰,卻是又不曾碰到他半分,聽她笑道:“目前我的自信是來至於夫君你。”莫離不得不承認,女人的尊貴都是男人捧出來的。就如同那些進宮的女子,有的成了宮女,有是卻是娘娘,成為娘娘的無非是因為她們成了皇上的女人罷了,因為有這個男人寵愛過,所以才有了這一份尊貴。
莫離的底氣也是來自於商墨羽對自己的寵愛,其實也算不得如何的寵,只是關鍵他的身邊,似乎從來也就自己這麼個女人,不求以後如何,但是以目前的情勢來看,莫離是他唯一的一個女人,所以莫離現在就仗著這個勢,才有瞭如此的底氣。
商墨羽聽到她的這話,不但沒喜,眼中的卻是多了一分戾氣,“那麼過一陣子,夫人是不是該自傲了?”
“哦?”莫離有些不解,也覺得現在不用裝病的商墨羽,似乎本性露了出來,從前的他,在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