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賣給了東瀛大款啦。
楚圖香卻聽若未聞,一連幾閃,消失在小溪的下游。
那聿長勝目送楚留香的背影遠去,心中苦笑:“這個楚香帥,在暗中看著我遭東瀛高手前屠後追,四面狙擊,卻袖手旁觀,豈不令人寒心。
意念至此,深深地吸了口氣,苦笑著搖頭播頭。
暗道:“楚留香得知還陽神丹不在本人身上,定去暗中去找李紅袖等人。我不用為她擔心,縱有東瀛高手對付她們,有古城派一干高手在暗中保護,絕不會有什麼意外。
沉思良久,緩緩地姑起身,直朝小溪上游行去,心中暗歎:“可惜東瀛高手四處追殺我,不知又要以什麼殘酷的手段對付我。不然跑去看一看楚留香等人救老婆,豈不是件趣事。
但一想到楚留香、陸小鳳等人將低聲下氣,向李紅袖、漫莎莎等求還陽神丹一事,忍不住心中暗笑:“休了老婆後又求老婆,真不知是二種什麼滋味。”
思忖間,不知下覺走了四五里,遊目四顧,前面逐漸開闊,似有村落,肚中飢餓至極,苦笑一聲:“如今只有穿著一條內褲到村中找些食物充飢,然後設法尋個地方養好傷,儘快查清東瀛武林的內幕,破壞其入侵中土的陰謀,阻其殘害僑居於此的同胞。”
主意一定,情下自禁的加快步伐,疾朝遠處的村落走去。
夜已深,月華如水,櫻花樓,燈明如晝,卻是賓客稀少。
樓上分散的坐著古城派的幾個重量級人物,圭都在飲酒。
櫻花樓上賞櫻花,花香酒香一杯飲,此間雅興,別具一番清韻。
楚留香已飲得滿臉酪紅,但他還在不停的飲,他縱橫中土數十年所飲下的酒,絕沒有今日一日所飲的這麼多。
窗外香鳳輕拂,令人沉醉,遠處富士山的櫻花盡收眼底。
但此時此刻,他這位花中的元帥,卻沒有半分心情與雅興賞花飲酒。
自從別過那聿長勝以後,他就召集西門吹雪、傅紅雪、燕南天、李尋歡、陸小鳳。葉開六大高手齊聚酒店,分座飲酒,只想大醉而特醉。
六人並沒有開口說話,只從楚留香那沮喪的神色中知道:“他去過了那聿長勝,結果就是大醉一場,最好是一醉永不醒!
李尋歡已開始咳嗽,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酒已喝得大多,但他天生好酒,縱是明知不能再喝,他還是要喝,直到嘴張不開為止。
傅紅雪靠窗斜坐,右手自斟自酌,左手中卻抱著一柄寒氣森森的倭刀,他喝得很慢,每飲一小口都情不自禁的蹙了蹙眉,彷彿飲下的並非是酒,而是男人不得不飲的悲哀與屈辱!
西門吹雪與陸小鳳對坐而飲,西門吹雪的懷裡抱著劍,雙目中卻閃爍著濃濃的殺機,每飲下一杯酒,其目中的殺氣就凌厲,熾熱少許。
陸小鳳埋頭而飲,每飲一杯,他的雙眼就紅了一分。就連那兩條會笑的眉毛,看上去都顯得十分的悲哀與無奈,無規律的顫抖著。
葉開與燕南天一臉凝重,眼角藏憂,全都緘口不言,默然而飲。
店中顯得十分的靜寂,在空氣都顯得萬分的凝重,濃濃的酒氣瀰漫四湧,迫得兩個上酒送菜的小姐顫顫候在門口,一臉惶然。
終於,西門吹雪咕嗚一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驀然起身道:“我去殺了他!”語氣很冷,很簡短,有如他的劍,快捷而準確!
西門吹雪雖只簡短的吐了五個字,但廳中之人士都明白,他話中的他指的是那聿長勝,全都注視著舉杯狂飲的楚目香!
楚留香苦澀一笑,搖頭道:“我們縱是殺了他也沒有用,‘還陽神丹’並不在他的身上,否則他身受重傷,又豈能鎮定自如。
“咦……”眾人驚“咦”道:“那小子把‘還陽神丹’給了淮。
“老婆”楚留香苦笑道:我們以前的老婆,他現在的老婆!
陸小鳳苦笑道:“這小子倒也做得夠絕,怪不得他敢在騎歡廳貼字嘲笑我們,他竟把‘還陽神丹,給了那群賤貨。
西門吹雪苦笑道:“男娼女盜,古有之事,誰尊誰賤,有何定論。
燕南天點頭道:“門主與陸長老此時最好去找她們。
楚留香苦笑道:“除此之外只有死,想我堂堂一門之主,又豈會言而無信。
“低聲下氣求女人。”傅紅雪補充道:“幸好我沒有老婆,此時該去幫那小子,否則他死在東瀛武林高手的手中,我也活不了多少天了。”
話一出口,掠身而起,穿窗而出,一連幾閃消失在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