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曦的手掌在惠湘的臉上輕輕地摩挲,軟軟地說了個謊話,以此投石問路,試探惠湘對於第三者插足的態度:“我昨天晚上做夢了,夢到小然復活之後,又被你一下子敲死了。”
惠湘有些心虛地訕笑了一下,在親親了曦之後,惠湘玩味著問道:“那你覺得這個夢是噩夢還是美夢?別忘了我還在這個夢裡面呢。”
曦慢慢地笑著,說話也慢悠悠的沒力氣,這是在組織語言:“呃……算是喜憂參半?不過湘湘呀,萬一要是小然真的復活了,你該不會真把這個可憐的孩子殺了吧?”
惠湘用比較委婉的方式回答了曦的問題:“大早上的,說殺人的事情多不吉利啊,不如我們談談其他的事情?”
“好吧,所謂一天之計在於晨,我們這些修道人,就談談道法修行吧,我最近在研究《房中術十三圖解秘》,不如我們現在就研究一下其中的《採藥歸壺圖》之中的奧秘如何?”曦說完之後,為了消除眼角的浮光,便在早上九點的陽光之下,研究起了那不知道是精華還是糟粕的東西,等研究完畢之後,這對小鴛鴦又洗了個澡,這才推門去吃那不只是早飯還是午飯的那一頓。
這種混吃等死的日子就這麼過了兩個星期,曦離開家門之後的第二年就這樣進入了十一月,由於天氣轉冷的關係,曦身上的白色布衣也變成了狐裘,但是他眼角的那片桃花氳,依然是沒有褪去,不僅沒有褪去,還變得越來越明顯了,這讓曦頗為無奈,可是他又沒有什麼辦法,這一段時間以來他每晚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早上醒來還要還要再加班,按說鐵打身子骨也該磨成粉了,可自己的桃花氳怎麼就消不了呢?這兩天惠湘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對頭了,再不消了這片桃花氳的話,那就不是桃花氳而是桃花開了!
“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啊,整天閒著吃了睡,體力當然強盛,桃花氳估計也消不下來。”曦對著鏡子照了照,然後自言自語道:“可是做什麼事情呢?現在這四海昇平的……”
也許是曦期望建功立業的強烈意志感動了上天,於是在曦剛剛嘆息完之後,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聽那輕輕的敲門聲,門外的應該是利菲詩拉希爾,曦轉過身來對房門招了招手,門便開了。
“曦大人,上午好……”利菲詩拉希爾走進房門,低聲問候了一句挺沒營養的話:“今天的曦大人起得好早啊。”
“早?嗯,是挺早的,比往常要早一些。”曦下意識地看了看牆角的座鐘,那座鐘上面的指標正指著九點半的位置,平常他都是十點鐘才起,然後曦重新轉過頭來,走到了利菲詩拉希爾面前,先重新把門鎖上,然後捏了捏那女精靈小巧的鼻子,笑著說道:“小利,幹什麼這麼見外呢?難道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要我幫忙?來,先讓本大人親親再說,親完之後再談事情。”
利菲詩拉希爾作為開放西方妞之中的另類,對於曦的這個要求
,她先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等確認了周圍沒人之後,利菲詩拉希爾這才和曦親了親嘴,等親完了之後,利菲詩拉希爾顯出了一副挺哀傷挺哀傷的表情來:“曦大人,我爸爸剛才來電話了,說是我母親的葬禮過兩天就要舉行,他想讓我回去一趟,我不敢擅自答應,就來問問您的意思。”
“這種事情當然要回去呀,你也不用問我的意思,我豈是那種不近情理之人?”曦也不笑了,他一隻手環著利菲詩拉希爾的纖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那海藍色的頭髮,嘆息著說道:“伯母其實是個很苦命的人,一輩子為國家衝鋒陷陣,沒過幾天好日子,到了最後是這種結局,實在是……她老人家的葬禮你也不能不去,正好最近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和你一起回一趟家吧。”
“謝謝您。”利菲詩拉希爾眼中淚光閃閃,又送上了香吻作為感謝,兩人又抱在一起過乾癮,親的是昏天黑地,要不是曦覺得這個時候還不合適,自己不應該趁著人家死了孃的時候將人家給辦了,那心理防線出現嚴重漏洞的利菲詩拉希爾就被曦給弄到床上拿下了。
後來,曦把準備和利菲詩拉希爾一起回瑞典參加葬禮的事情也給惠湘說了說,因為這種出遠門的事情也不可能繞過惠湘,而且歐洲這麼危險的地方,曦沒有惠湘護著也不敢去,熒惑星君的威名在國內是無人不知,但是在國外的話就未必管用了,而惠湘聽曦這麼一說之後,再加上最近歐元貶值,也是同意一起去瑞典參加葬禮加旅遊,所以這兩個人在商量了一下之後,就把這個事情給定下來了,接著曦又在塗山維那裡,將上次從元禪寺舊址中抄出來的一部分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