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失禮了,請進來坐吧。”曦連忙側身將風少流請進了房子,自己已經得罪了一個樂卿,不能再得罪了這個風少流了。
“謝謝。”風少流微笑著跨進了房間,然後對曦說道:“能請你把雪總和惠姑娘叫出來嗎?我這一次前來,是有事情對你們三個一起說的。”
“好,我這就去通知她們。”曦點了點頭,然後去叫人去了,一邊走一邊說道:“凌凌,出來泡茶!”
地點同樣是那一間會客室,桌上同樣是水霧渺渺的茶水,可是對面的那人已經不是陳舟,而是笑得非常和善的風少流。
風少流來到了司徒雪的房子裡之後,知道這幾位都是知情者,這聯合艦隊的計劃還是他們提供上來的,於是風少流也不廢話了,上來就把自己的來意給說了一遍,然後就等著回應。
而風少流提出了這個請求之後,曦看了看坐在自己右邊的司徒雪,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左邊的惠湘,再看看對面那個初道後期的風少將,心裡也有了些底氣,曦小心翼翼地問道:“風將軍,我能不能問一下,不知道我們要捐多少東西才算合適?您也知道,我們幾個都是做不了主的窮人,資產都在長輩那裡呢。”
“我又不是舊社會來收租子的地主,你們要捐多少是你們自己的事,問我幹什麼?”風少流笑著說道:“你們依著自己的愛國之心,捐多少都可以!哪怕只是一分錢,我們也很感謝的!”
曦呼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樣就好了,您也知道的我們拿不出多少錢來,我僅代表我自己和我的道侶,捐獻國家十萬元,不知道可不可以刷卡?”
有了曦帶頭,司徒雪也知道自己要小小地捱上一刀了,於是她不等風少流說話,就搶著說道:“我代表我們秘魔道,也向國家捐獻十五萬元,希望您不要嫌少。”
“不嫌少?開玩笑!你們這幫人瓜分了元禪寺的千年積蓄,哪個不是富得流油?你當別人不知道啊?現在才捐十來萬人民幣,估計給軍艦鍍金都不夠的,你們也好意思?”風少流在心底暗暗嘆息,心想這新一代的修道者的愛國之心也忒薄弱了點,不過他臉上的笑容還是不變,笑眯眯地說道:“諸位的拳拳愛國之心,我已經瞭解了,不過我聽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如果曦道友能夠將白玉樓船的借我們研究一下的話,國家會更加感謝你們的。”
“靠!說了這麼久,又是上門募捐,又是拳拳愛國之心的,原來都是幌子,搞了半天還是想徵用我的船!”曦眼睛眯了眯,心裡對共和國禁衛隊的做法感到有些鄙視,這幫傢伙不用說,肯定是在熒惑那裡又碰了釘子了,可是熒惑雖然不幫忙,難道你們不會自己去研究啊?還有沒有點自力更生的氣節了?來借一個小輩用來保命的寶貝,你們也真能拉下臉來!
“這個借船嘛,我真的做不了主……”曦將茶杯放在桌上,做出了一副很熱心的樣子提議道:“不如這樣吧,風將軍去請我父親允許這船外借,只要父親同意,我立刻就交出樓船。”
“又是這句話,要是熒惑星君同意的話,那老子還來找你幹什麼!”風少流很鬱悶啊,臉上那雲淡風輕的笑容也有點掛不住的意思,可是他還是堅持住了,依然是笑著說道:“曦道友說的是啊,可是熒惑星君畢竟是受了仙爵的星君,不好干涉世間爭端,不過星君還是示意我們來找你,所以我們就來了,為的就是請小道友援手!”
“噢……是這樣啊。”曦摸了摸竹杖,然後又說:“可是父親雖然不好插手,可我母親仍未成仙,您去徵得我母親大人同意也是一樣,可若是我母親也沒有同意的話,我也不好妄動。”
“嘿,這小子夠難纏的!”風少流見到曦水潑不進,於是就不和曦打太極拳了,準備直接向曦問價,看看自己要付多少租金才能把這條船租過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十分擅長察言觀色的曦突然說道:“不過呢,在我的職權範圍之內,我也是可以對白玉樓船做出一定調動的。”
風少流微微一愣,然後問道:“不知小道友是怎麼個調動的法?不妨說來聽聽?”
“嗯,這船我是不能借出去的,不過你們可以上船來呀。”曦笑著說道:“你們上船來之後,我會開放一些陣法運轉供你們參研。當然了,一些最關鍵的東西我是不會開放的,而且你們還要支付上船的費用,風少將覺得我這個法子怎麼樣?”
風少流見到曦終於開口要價了,於是就問道:“這上船的費用,你準備收多少?小道友應該知道,這次是國家在募捐。”
“哎?我不是已經捐了十萬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