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戰艦不再是隻能航行在大海上,戰鬥範圍大為提高,空中攻擊不再是戰艦的弱點,所以在諸多軍艦之中,已經被各國海軍所淘汰的戰列艦反而成了我們修道者的第一選擇,以陰陽寮所能調動的資源,就算他們全部押上,我估計他們也只能造一艘戰列艦和五支巡洋艦,或是兩艘戰列艦和兩艘巡洋艦,若是全部造戰列艦的話,大概能造出三艘戰列艦,但是我們都看到快速巡洋艦吉野號的改裝完成,這就說明了陰陽寮並沒有一味製造戰列艦,而是也製造了巡洋艦,想要造出一支以戰列艦為首的艦隊,這就說明他們的選擇應該是建造一艘戰列艦和五艘巡洋艦,現在五艘巡洋艦中的一艘已經被我們打掉,現在還剩下四艘巡洋艦,他們在摸清楚我們的底細之前,是不敢再冒險了。”
“曦曦,吃著飯你還要搞演講,你累不累呀?”惠湘見到曦又開始耍嘴皮子,於是連忙將酒杯塞到曦的嘴邊:“喝你的酒就是了,你也不怕嗆著!”
曦訥訥地閉上了嘴,可安靜了還沒一分鐘,曦就又開始說話了:“子衿師姐,被雪師姐招過來,出任的是什麼職位,一月給開多少錢?”
“你就不能閉上嘴啊?”司徒雪也被曦話癆唸叨得頭疼,不過她還是說:“子衿師姐現在是我母親的秘書,每月工資五千塊,並不包括獎金,你也想在我這裡找份工作?”
“當然不是了,我是覺得讓伯母和伯父長時間分居的話,總是不怎麼合適,伯母出來‘談生意’也有一個多月了,再不回去就不正常了。”曦笑嘻嘻地說:“正好子衿師姐也過來了,正好可以護送伯母回湘南挖礦石,雪師姐您繼續留在洛城賣礦石,我們也該離開了,總不能等著天雷殛殺白骨宗的人。”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那麼好心地就幫我出謀劃策請幫手,搞了半天是想走人了!”司徒雪冷笑道:“你想走就走吧,沒了你東洋人也翻不了天!”
“師姐,你難道以為我是那樣的人?”曦皺著眉頭說道:“人生天地間,無信乃不立,我既然說我會幫助伯母,我哪怕是豁出了這條性命,也會全力幫伯母抵禦來敵,我只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去處理自己的事情而已,若是有什麼事故,我還會立刻趕到,我有搜魂煉魄壺在手在手,只需要消耗大量的法力,來往全國也只是瞬息之間,而銀戒的存在可以彌補這一點!”
“另外我再補充一點,您剛剛的話讓我非常不快,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信譽和人格。”曦的聲音很是低沉,表明了曦的心情也是非常不好。
司徒雪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你了,真的很抱歉,但是你若是我的話,我相信你也會有和我一樣的心情。”
“沒什麼,我理解您的心情,而且我剛剛的話也很容易引起歧義,我也很抱歉。”曦的臉色迅速由陰轉晴,笑吟吟地說:“師姐乃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瞭解嗎?您的父母有難,那也和我的父母有難一般,我怎麼可能不盡力?我今天發誓,師姐只要支援不住,我若是不前來相助的話,教我神形俱滅!”
“死小子,這誓言也是順便亂髮的?”司徒雪小聲數落了一句,不過也覺得曦這話說得自己心裡舒坦。
司徒雪突然又問:“哎,師弟呀,你們準備去哪裡?別我準備通知你的時候,找不著你的影子,你要是因為這個應了誓言,那多冤枉呀。”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東西南北到處看看唄,總之不能在這裡坐等著白骨宗滅亡。”曦突然卸了氣:“其實我比較喜歡謀定而後動,但是我也不喜歡坐等而浪費時間。”
“那你還走?”司徒雪撇撇嘴:“既然你不知道自己該向何方,那為什麼不留下來呢,在哪裡製造麻煩不都是一樣嗎?而且你在益城做的那些事情,緩上一段也好一些。”
曦苦兮兮地說道:“不能緩啊,暗先生處理問題的手段太高明瞭,這才一個多月啊,益城風雲已經被他給擺平了,真是等不得啊!”
這時候,一直在看熱鬧的子衿說話了:“我們就不能讓邵師妹下一道調令,把暗先生調回玄神館?”
曦解釋道:“子衿師姐,這辦法要是有用的話,我早就請邵師姐下令了,可是您是不知道啊,太上長老和一般的長老不一樣,玄神館兩大太上長老,一個是我父親,一個就是暗先生,這兩位都是與館主一般尊貴的存在,同為玄神館道法創始人,玄神館祖師級的人物,邵師姐調不動暗先生的。”
“他孃親的,提這個壞氣氛!”惠湘突然說道:“我們今天是怎麼了,先是曦曦談著要走人,再是談著暗先生那個混蛋,怎